果果的母親在丈夫一要求房、事的時候,就會罵果果的父親是太|監、太|監,這讓果果的父親很受辱。十幾年後的一天,兩人又因為此事而起了爭端。果果的父親不再怕失去妻子,也不知道哪來了那麼大的勇氣。痛打了果果的母親一頓。這一打就再沒有了停手的意思,果果的母親跪地求饒,保證以後都不會說太|監二字。果果的父親還是不肯停手。
果果的母親就衝出家門,衝向向國道。
村子附近的國道,連白天的時候都沒有幾輛車,更別說晚上了。可是正巧的是一輛桑塔納路過國道,撞倒了果果的母親。桑塔納的車速較快,果果的母親慌忙中又沒看到車,就這樣兩力相撞,果果的母親被撞出了五米開外
果果的父親內疚過,心痛過,更加大了喝酒的量。
很多山村裏不富裕的家庭,都隻有一個房間。這個房間能生火做飯、能吃飯、睡覺。甚至連夜間的起夜,也在這個房間呢。用幾個尿盆或者尿桶就都代替了。講究些的人家會在中間拉上一條簾子,不過有些人家三代睡在一鋪炕上的都有。
天氣熱果果在屋裏換衣服,父親在門外大喊開門。果果的父親“大白天的,你鎖什麼門啊?”果果“換衣服。”果果的父親看著果果有些發、育的胸、部,看出了神。已經長大的果果,看著父親的眼神不免有些厭惡。
夜裏果果上廁所,她剛想方便在尿盆裏,卻猶豫了一下,把尿盆拎出了門外。果果看著天上的星星,有些想媽媽了。就在果果愣神的時候,果果的父親將果果突然抱起,扔在了炕上。
果果奮力掙紮,可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連一個男人的一隻手都抵不過。果果的父親是太監,他就用嘴親遍了果果的全身,用手放在果果剛剛發、育的胸、部,和下、體、處,最後用指甲蓋裏都是泥的手指,摳了進去。
果果的父親在猥、褻果果的時候,不停的在所一句話“你媽死了,母債女償吧。”果果哭喊著說“為什麼不是朵朵,而是我?”果果的父親猥、瑣的笑著說“朵朵是我親生的,而你不是。”
聽了這話的果果覺得天很黑很黑,黑到眼睛裏,滲進血液裏,最後紮在了骨頭上。
在果果的父親對果果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果果的哭鬧聲早已吵醒了朵朵。朵朵就坐在炕的另一邊癡傻的看著,並付出“嘿嘿,嘿嘿”的聲音。仿佛在看著一個笑話。
她父親的笑話。
前一夜的事情她想追究,但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追究。果果通過父母的多年的爭吵聲中,大概的聽到過自己不是父親親生的女兒,但是果果從來沒問過母親。她不想承認,也不敢承認。
那時候在果果心裏有著很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去隔壁的張奶奶家。果果有禮貌的敲了張奶奶的家門,是張奶奶的小兒媳開的門。果果吱吱嗚嗚半天,最後才問出了一句“張奶奶,我是不是我爸媽撿來的孩子?”
一時間張奶奶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回答。果果身後張奶奶的小兒媳大叫了一聲“哎呀,果果你褲子上怎麼有血?是來月、事了嗎?”果果看著張奶奶的兒媳“什麼月、事啊?”
張奶奶和兒媳帶著果果去了裏屋,脫下了果果的褲子,仔細的看著果果的下、體。就聽張奶奶大罵了一句“作孽呦,真是作孽呦。”張奶奶的兒媳還問了果果一句“昨天我睡迷糊的時候,好像聽到你又哭又鬧的。”張奶奶對兒媳說“別問了。”然後又看向果果“果果呀,你不是他親生的孩子。你媽肚子裏懷著你的時候,才跟了朵朵的他爸。”
果果淡定的自己穿起褲子,靜靜的離開了張奶奶的家。
果果的父親一早從櫃子的抽屜拿出了錢,就買酒去了,那是果果母親被撞死的賠償錢。果果看他不在家,反而更安心些。
果果坐在炕上,想了昨夜的種種,心裏有一種火燒般的熾熱感。朵朵走到果果的身邊,“嘿嘿,嘿嘿”的笑。果果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朵朵的臉上,然後對朵朵說“你要記住咱們的媽媽死了,是因為你爸爸害的。”
在以後的日子裏,果果經常對朵朵趁著父親不在家的時候,重複這句話。有時候朵朵甚至會重複“媽媽死了,是爸爸害的。”
在以後的日子裏,朵朵的父親偶爾還會對果果做這樣的事,不同的區別是,不一定會在深夜了,也有可能是在果果上學的早上,放學後的下午。果果不再反抗了,她知道反抗也是沒有用的。隻是順從,然後閉上眼睛等待著盡快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