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我嘟囔道“咦,怎麼還鎖門了。”
我給大媚打了個電話,發現房間裏的手機響了。“大媚姐,你在家呢?大媚姐,大媚姐,大媚
姐”沒有人回答。我就有些奇怪。我打電話給妲己“妲己,你上飛機了嗎?”妲己“還沒有呢,
怎麼了?”“你知道大媚姐今天回來嗎?”妲己“她不是說和我差不多初三四嗎,怎麼回來這麼早呢?”“大媚姐的電話在房間裏響了,可是我怎麼喊她都不開門呀。”妲己在電話的另一邊沉默了一會“壞
了,她是不是又你先把門砸開,不管有沒有事,現在都打120.”
聽了妲己的話,我也突然想到無親無故的大媚姐是不是
打完120後,我就開始弄大媚房間的門。家裏沒有錘子斧子之類的東西能砸開門鎖,我就一腳一腳
的踹門,邊踹邊喊大媚姐,沒人回答。最後想到了廚房的菜刀,我雙手握緊菜刀就一下一下的往房門的
把手上砍,握緊菜刀把手的虎口處,震的絲絲的疼。直到砍了二十幾刀後,虎口處沒有知覺了,我才砍破門鎖。
大媚穿著白色的連衣長裙,雙手合十放於腹部,平躺在床上,嘴巴吐裏吐出了白色泡沫。
我用手指放在大媚姐的鼻下,還好,還有氣,隻是很微弱。我又打了一遍120,詢問他們什麼時候
到。然後忽然想起玲姐說過的,給大媚灌過香皂水。我用模糊的雙眼盡量的看清眼前的路,跌撞的跑進
衛生間,用牙咬了一小點又一小點的香皂,然後放在牙缸裏,最後用手指攪了攪,扒開大媚嘴和牙齒,
從嘴裏很小的縫隙給大媚灌了下去。
我蹲在地上就開始哭
120趕到的時候,大媚幾乎要奄奄一息。進了救護車內就開始進行緊急的搶救,護士詢問我情況,
我一直哭著搖頭。
手術室的燈亮了,我給米粒打了電話“嗚嗚米粒你快嗚嗚,你快點來吧。”米粒“大過
年的你哭什麼啊?”“米粒嗚嗚大媚姐快要死了。”米粒聽了我的話,馬上反映過來,手機劃過手心,摔在了地上。自顧自的叨咕了一句“對不起。”
米粒讓劉鵬先去醫院“大媚在醫院,小米可能一個人不行。你趕緊過去,還有大媚有什麼情況
就馬上給我打電話。”劉鵬“姐,那你呢。”米粒“我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麼多廢話。”
劉鵬下樓的時候,米粒也跟到了樓下。米粒打了另一輛出租車,就去了和劉鵬相反的方向。
妲己下了飛機,就打電話給我。我一直吱吱嗚嗚的哭,也說不清楚,妲己的心裏已經有數了。妲己
搶了排隊人的出租車,後麵的人罵聲不斷。剛一上車,妲己就哭了,眼淚不停的流下來。
米粒打車去了一家小公司,接待人員問米粒找誰,米粒氣衝衝的告訴接待人員“我找個傻、 B。”米粒翻了兩間辦公室,最後看到二樓的會議室中找到了大眾的身影。
此時的大眾正在給七八個員工開會,米粒不管其他人的阻攔,直接走向大眾的麵前,上去就是一巴
掌“我、艸、你、媽。”大眾被突然的一把掌打蒙了,問米粒“你發什麼神經?”米粒“你告訴我,
你跟賁洪浩家說什麼了?”大眾瞪了一眼米粒,告訴其他員工“你們先出去。”
米粒在員工正往出走的時候,就焦急的問“說什麼了?”大眾坐下來,淡淡的說了一句“照實說啊。”米粒“怎麼個照實說?”大眾“就是把大媚的情況照實的和洪浩家說了啊。”米粒“大眾你個傻、 B,你不是答應我隻說大媚喪偶的事,不說她在伯爵府的事嗎?”大眾橫著眼,歪著嘴看著米粒說“我告
訴你,少跟我呼來喝去的。當時,找到我讓我把大媚的事情告訴賁家的是你,現在又跟我這嘚瑟什麼啊。”
一直強忍著眼淚的米粒終於哭了,她吐字不清的說“是你害了大媚,她自殺了,現在生死未卜,都
是你。”大眾站起身,拽了一下西服外套“她死不死和我沒關係,你要記得她要是死了,也是你害的。”然後,大眾就拿著文件走出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