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婚禮的這天,在天還沒亮的時候,我、妲己、大媚就已經出發了。直接去往米粒化新娘妝的地方。
我沒有告訴米粒妲己和大媚會去,更多的是希望這種突如其來的驚喜讓她們三人之間能夠化解過去的種種。
我們到達的時候,還沒看見米粒。大媚和妲己一直不說話,我更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我們就靜靜的等著,等著。等到米粒來的時候,妲己突然對米粒說了一句“對不起。”
米粒看著大媚和妲己,先是笑了。聽到那一句對不起,又哭了。蹲在地上,哭的像個孩子。
大媚扶起米粒“別哭,婚禮當天哭不吉利的。”米粒抓住大媚咬著牙齒說了一句“對不起。”眼睛裏滿是淚水,眼神中滿是真誠。大媚並沒有說沒關係,而是說了一句“以後別再那樣了。”米粒用力的點了點頭。
米粒坐在梳妝的位置,大媚在左,妲己在右,我站在化妝師的身後。大媚“他對你,還好嗎?”米粒“還可以。”妲己“不怕自己後悔嗎?”米粒“怕,但是”
米粒沒有說出但是的後麵,可是大媚卻點了點頭,妲己的表情也滿是理解。隻有我,不懂這句但是的意思。
婚禮上,米粒先是挎著父親慢慢走向了新郎,新郎接過米粒,沒有看嶽父一眼。也許別人的父親在這個時候,會握緊了拳頭,強忍著眼淚,可是米粒的父親卻是一臉的殷勤,在沒有麥克風下,依然大喊著“接走吧,把盈盈接走吧。”在台下站著的劉鵬,狠狠的瞪了一眼父親。
米粒和滿福麵對賓客站著,司儀“朋友們,如果說人生是歲月長河中的一副長卷,那麼我們今天就要為大家描繪的是,這幅長卷中最具華美的篇章。如果說羅馬假日是一部沒有經過彩排的電影,那我們今天的男女主人公必將是從熒幕當中走像生活的主角。
關於永恒這個話題,我曾問過我的爺爺,爺爺告訴我能夠看到愛人的笑臉,這便是永恒。有一天問我的媽媽,什麼才是永恒的愛戀,我的媽媽告訴我,用心去經營愛,用心去保護這個家,就是永恒的愛戀。那麼,直到有一天我問我的朋友,什麼才是永恒的愛戀,我的朋友告訴我,一生隻愛一個人,她在你的心中這才是永恒的愛情”
米粒聽著聽著,又哭了。
福滿聽著聽著卻笑了,那種不屑的冷笑。
當司儀問滿福“滿福,你願意娶劉盈為妻嗎?疼愛她、保護她一輩子。”滿福“我願意。”
司儀問米粒“劉盈,你願意嫁滿福為妻嗎?照顧他、愛護他一輩子。”米粒遲疑了一下,那種心髒的疼痛瞬間刺破了自己。米粒“我能說不願意嗎?你不問的廢話嗎?”
司儀尷尬的笑了笑,違心的誇新娘的性格,有個性。
滿福“哼哼”了兩聲,帶著嘲諷。
婚禮繼續進行的時候,我把頭轉過去,看向了門口。我實在是看不下去米粒那一臉哀愁的樣子。任何女人的一生之中,想嫁給的都是愛情,誰知道這個社會的推進,讓婚姻變了滋味。
我安慰自己,也許米粒手握五百萬銀行卡的時候,就能得到些許的安慰了。
我環視著四周的人群,看起來都是非富即貴的樣子,有著明顯差別的兩桌,應該就是米粒的親友了。這其中還包括米粒的父親,那一臉興奮的樣子,讓人作嘔。
看著看著我就看到了大龍,他坐在角落裏,看著台上,眼睛一直在盯著米粒。太遠了我看不清大龍的表情,和他眼裏的神情。
司儀“伴娘,伴娘。”米粒沒有幫司儀叫醒走神的我,她隻是順著我看著的方向,看到了大龍。
等我會過神的時候,麥克風已經在嘴下“啊?叫我噶哈?”這一句濃重的東北味,逗的台下哈哈大笑。司儀“你有沒有要對新人說些祝福的話?”我楞了一下“沒有。”司儀衝著我眨巴眼睛“真的沒有嗎?”“啊,有。滿福,你要是敢對米粒不好的話,我就削你。”
台下又是哄堂大笑。大媚和妲己也笑了,大媚“隻怕是有那麼一天,這個滿福也不是我們幾個人能弄的了的。”
司儀“伴娘真是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架勢。聽說你和新娘之間是閨蜜是嗎?”“是,咋了?”司儀“不咋,不咋。能說說你們之間的故事嗎?”米粒看著我點了點頭。我對著米粒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