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仍暗歎:“這個吳學究也是不凡,竟然看得這麼透徹,厲害!厲害!”
穆橫繼續道:“所以宋江一定會死守到底,這種情況下,除了強攻,我們也實在是沒有好辦法。”
燕青附和道:“此事,我與穆橫哥哥早有討論,我們確實也拿不出來什麼主意。”
蔡仍不認為這是穆橫和燕青的推脫。
事實上,蔡仍也和自己手下的將校和幕僚反複討論過,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
蔡仍問穆橫和燕青,實際上也就是有棗沒棗打三杆子。
見穆橫和燕青也沒辦法,蔡仍有些意興闌珊。
突然!
蔡仍想起穆橫剛剛的一個詞——飛奴。
蔡仍暗道:“飛奴不就是信鴿嘛,他們有信鴿?”
蔡仍想到就問:“你們會飼養和訓練信鴿?”
燕青道:“人倒是跟曲三學過一些,但那曲三並未傳授人真正的飼養訓練飛奴的本事,又因為有仗要打,人也沒有時間去套曲三的本事,所以,現在隻有曲三一人會飼養和訓練這飛奴。”
蔡仍眼睛一亮:“他們中真有人會飼養和訓練信鴿!”
通訊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而在這個時代,弄出電話、電報什麼的,太不現實了,至少短時間內不現實。
但如果隻是弄出飛鴿傳書,那麼隻要有專業人士幫忙,再舍得投入,應該不會太難。
所以,蔡仍有些迫不及待的問:“曲三是誰?人在哪?”
燕青答道:“他原是鎮戎曲家的養鴿人,現在是宋江一夥的一個頭目,他人就在五馬山上。”
“鎮戎曲家?”
“那不是曲端的家族嗎?”
想到曲端,蔡仍恍然大悟,暗道:“對啊,曲家有信鴿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曆史上。
靖康之恥不久,張浚宣撫川、陝,收羅招攬兩地英雄豪傑,準備在川陝地區抗金。
當時,由於曲端在陝西多次同金人交鋒,張浚便打算依仗曲端的威名聲譽整合川陝地區的軍隊。
於是,張浚便到曲端的防區去視查。
哪知,張浚到了曲端的軍營一看,裏麵竟然空空蕩蕩根本沒有兵馬!
張浚便問一同過來的曲端:人都到哪去了?
曲端於是就拿出花名冊問張浚:“大人想看那一軍?”
張浚感覺很奇怪,便隨便指了一軍。
曲端見狀,不慌不忙的打開他親衛提著的一個籠子放出了一隻飛奴。
飛奴飛走不久,這一軍人馬就全副武裝的趕到軍營。
張浚大感驚奇,又道:“我要看你的全軍!”
曲端聽言,便把籠子裏剩下的四隻飛奴全部放了出去。
不多時,全部人馬出現在張浚麵前!
張浚看得是目瞪口呆,轉而大喜,開始倚重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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