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蔡仍一給蔡脩等人介紹了這個新穎的遊戲,立即就吸引了蔡脩等人,這其中又以最愛玩的蔡貌最入迷——後來,在蔡仍的建議和投資下,蔡貌幹脆開了史上第一家娛樂城,爆滿,日進鬥金。
剛開始玩的時候,這幫人是笑話百出,在一旁觀看的蔡翛、蔡絛等人,包括在遠處偷看、偷聽的趙福金、趙富金等女人,全都是笑得前仰後合。
可盡管如此,蔡脩、蔡貌等人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後來,蔡仍將裁判的位置交給學得非常快的蔡脩,親自下場。
在蔡仍的引導下,大家玩得越來越開心,也越來越投入。
結果導致,飯菜好了,眾人還全都圍著蔡仍等人,不肯上桌。
直到蔡京來了,眾人才停了下來。
蔡京問:“你們剛剛在玩什麼?”
蔡絛立即靠過去仔細給蔡京講解了一下狼人殺的規則。
蔡京聽了,也是嘖嘖稱奇:“這遊戲倒是巧妙。”,然後看向蔡仍,問道:“你從哪得到的這個遊戲?”
蔡仍大言不慚道:“這是侄發明的。”
蔡京詫異道:“你發明的?”
蔡仍照實道:“侄長年在外征戰,侄的侍妾們在家無聊度日,侄便想找些遊戲讓她們打發無聊的時間,因此,便發明了這惡獸殺和一些其它遊戲,像麻將、紙牌什麼的,讓她們在閑暇之餘可以有些消遣。”
不想,蔡京聽了之後,卻是一皺眉,然後告誡蔡仍道:“你性聰敏,若一心正事,必然能有一個很不錯的前途,萬不可不務正業……”
遠處的趙富金覺得蔡京此言太過刺耳,他聲對趙福金:“蔡太師話太難聽,對自己的侍妾好點,怎麼就是不務正業了,我倒是覺得蔡仍公子是真正的大丈夫,在外麵叱詫風雲,回到家中亦是一個疼人的好相公,這才是真正的大英雄。”
趙福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他還是違心道:“太師所言亦不算錯,六郎文武雙全,前途遠大,是應該更多的將精力放在仕途上,隻要六郎如此,將來必定會成為一代名臣。”
趙富金道:“我特別不能理解他們這些男子,又不缺吃穿,何必去苦苦追求名利?逍遙快活一生,不好嗎?”
趙福金笑道:“這就是你不懂男子了,隻要是有誌氣的男子,無不追求醒掌下權醉臥美人膝。”
趙富金問:“你家駙馬亦是如此嗎?”
趙福金的笑容頓時就是一僵!
蔡鞗如果也是蔡仍這樣有追求的男人,怎能去當注定了隻能享受榮華富貴不能觸碰真正權力的駙馬?
趙福金擠出一個笑容,道:“我家駙馬,好老莊之道,喜歡隨遇而安,他沒那麼大的野心。”
不想,趙富金一聽,直言不諱道:“無趣。”
趙富金隨後又看向跟蔡京對答如流的蔡仍,道:“還是蔡仍公子這樣的男子有……”
到這,趙富金突然意識到她自己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不能這麼評價一個男子,因此,她趕忙又將已經到嘴邊的“魅力”兩個字咽了回去。
可過了一會,看見蔡仍儒雅的跟蔡京等人談笑風生,趙富金心中的鹿又“砰砰”亂撞,以至於趙富金實在是忍不住問趙福金:“姐姐,蔡仍公子她聚親了嗎?”
一見趙富金的樣子,趙福金就猜到,趙富金可能是看上了蔡仍。
不知為何,趙福金心裏頓時就變得酸溜溜的,她甚至在想:“我若是晚兩年招駙馬……”
趙福金很快就將這個念頭壓下,然後道:“六郎還未正式娶親。”
趙富金一聽,喜道:“真的?”
可趙福金隨即就又給趙富金潑了一盆冷水道:“真的……不過,即便是這樣,你也不用想招他為駙馬了。”
“為什麼?”趙富金急道。
趙福金悠悠地道:“六郎不是我家駙馬,六郎有遠大的誌向,這你從六郎剛剛作的那幾首詩中難道聽不出來嗎?而駙馬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你覺得六郎會心甘情願的給你當駙馬嗎?退一步,就算你能求得父皇的恩典,逼六郎放棄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給你當駙馬,六郎也一定不會喜歡毀了他一切的你,甚至有可能會恨你一輩子。而且,成了駙馬的六郎也會失去他原有的魅力。你確定你會喜歡那樣的六郎嗎?”
趙富金一聽,不禁輕咬下唇,又看向遠處與人談笑風生的蔡仍。
這時,趙福金的聲音突然又在趙富金耳邊響起:“你千萬別毀了六郎,否則……我不會原諒你的。”
趙富金心下一驚,連忙扭過頭去看趙福金——她不明白,趙福金為什麼會出這樣的話?
不想,有些心虛的趙福金,卻不敢跟趙富金直視!
趙富金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她暗道:“難道傳言並非空穴來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