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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湯不換藥?”
趙福金不解:“這是什麼辦法?”
趙富金笑道:“還是剛才的辦法,把你換成姐姐,不就行了。”
趙福金一聽,氣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姐姐她身體本就不好,如果這麼一直鬱鬱寡歡下去,那後果不堪設想,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出個像樣的主意!”
趙富金道:“我沒開玩笑啊,我的就是一個像樣的主意啊。”
趙福金道:“我沒看出來哪像樣了。”
趙富金道:“我來問你,曹湜為什麼總是欺負姐姐?”
趙福金道:“因為姐姐下嫁給他快三年了,還是一無所出,因為姐姐是帝姬,他不能納妾替他傳宗接代,這些你不是知道嘛,還來問我?”
趙富金道:“這不就是了,如果姐姐懷上了,曹湜還能這麼欺負姐姐嘛,到那時,他得把姐姐當成祖宗供起來,如果姐姐懷上了,姐姐還會認為她無所出是因為她的原因嘛,所以啊,隻要姐姐能懷上,所有的事都可以迎刃而解。”
趙福金連想都沒想就反駁道:“你這太荒謬了,別按照你所的,姐姐能不能懷上,就是真懷上了,那孩子也不是曹湜的啊。”
趙富金的大眼睛眨了眨,道:“孩子是不是曹湜的,跟咱們有關係嘛,跟姐姐有關係嘛?”
趙福金讓趙富金咽得一時之間沒話。
趙福金本能的覺得趙富金所的太過荒唐了,可她細想想,又覺得趙富金的歪理似乎也有些道理。
趙福金趕緊搖搖頭將這個可怕的想法壓下,她道:“不行,你這主意太荒謬了,再姐姐她也不是那水性楊花的女人。”
趙富金看了趙福金一眼,道:“合著,你覺得我就是那水性楊花的女人嘍,我可告訴你,我隻有過六郎這一個男人,我幹淨著呢!”
趙福金連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姐姐是絕不會按照你所的做的。”
趙富金自信一笑,道:“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有辦法。”
趙福金問:“你有什麼辦法?”
趙富金探過頭去在趙福金耳邊聲道:“你不是派人去請姐姐過府待兩嘛,隻需如此這般……這事準能成。”
趙福金聽了,眼睛瞪得老大,道:“你們膽子這麼大?”
趙富金捂嘴一笑,道:“他特別喜歡這個調調,他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姐姐的身形和聲音都跟我差不多,所以按照我所的辦,他保準發現不了,而姐姐又手無縛雞之力,哪裏能擰得過他,等他們發現了,生米都已經煮成了熟飯,你我再出麵安撫一下姐姐,事情就成了。”
趙福金掙紮了一會之後,還是反對道:“不行,我不同意。”
趙富金道:“曹湜那個混蛋,那麼欺負姐姐,讓姐姐鬱鬱寡歡、茶飯不思,姐姐就是給他戴一萬頂綠帽子都不多,才一頂而已,已經夠便宜他了。”
趙福金也很討厭曹湜,但她心理還是邁不過去這個檻,所以她道:“就算曹湜那個人有些讓人討厭,但這也不是姐姐紅杏出牆的借口,這太荒唐了,不行,我不能同意。”
趙富金看了趙福金一眼,道:“你是因為覺得荒唐才不同意,還是因為嫉妒才不同意?如果是因為嫉妒,我可以再找個機會再成全你一次。咱們三姐妹有福同享嘛。”
趙福金羞憤而起,道:“你……你怎麼能變成這個樣子,這是一個姑娘的話嘛,不行,我現在就去找父皇,讓父皇給你招駙馬,我不能讓你跟六郎再這麼鬼混下去了!”
話間,趙福金就往外走。
趙富金用手支著下巴好整以暇的看著趙福金,道:“我現在可是他的心肝寶貝,你如果為我招駙馬,他沒準會恨你一輩子。”
趙富金此言一出,趙福金堅定的腳步,立即就是一頓。
可趙福金遲疑了一會,還是道:“你早晚都是要招駙馬的,而他又不可能成為你的駙馬,所以你們之間早早晚晚都得有這麼一,即是如此,為了你一生的幸福,你們還是早點做這個了斷吧,如果……他要因此而恨我,那就讓他恨我好了。”
這一刻,趙富金不禁有些感動了!
雖然趙福金從來沒有親口承認過她喜歡蔡仍,但從跟趙福金一塊長大的趙富金對趙福金太了解了,她清楚的知道趙福金有多喜歡將她從鬼門關裏拉回來的蔡仍。
趙富金甚至敢肯定,趙福金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蔡仍討厭她,就更別提恨她了。
可即便如此,為了她趙富金,趙福金仍然選擇去做蔡仍不喜歡的事。
趙富金的鼻子有些酸,尤其是在她看到趙福金又開始邁著沉重的步伐往外走之後。
就在趙福金快要走出趙富金的房間時,趙富金的聲音突然在趙福金身後響起:“我懷孕了。”
趙福金的腳步戛然而止,她趕緊轉過身來,道:“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