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金狠狠的剜了趙富金一眼,道:“我真沒見過你這樣的,竟然熱衷於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你能跟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嗎,裏麵的那個男子可是你喜歡的男人!”
趙富金兩手一攤,道:“玩嘛,當然是怎麼開心怎麼來嘍。”
趙福金是真拿趙富金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隻能聽之任之:“願意聽,你自己聽去,千萬別叫上我。”
趙富金一聽,立即跑了過去。
不過,跑了一半,趙富金又跑了回來。
趙福金心想:“好還,她到底還算是有點底線。”
不想,趙富金突然拐了個彎,然後到一旁的一個直幾上拿起一個望遠鏡,之後又跑了回去。
緊接著,趙富金就幹了一件讓趙福金崩潰的事。
就見,趙富金將一幅字畫摘下,那裏竟然有一個一塊磚頭大的缺口。
趙富金從容不迫的將望遠鏡放到缺口處,然後就用望遠鏡往裏麵張望。
趙富金的這一係列操作,讓趙福金目瞪口呆,她心道:“她應該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吧?”
那邊,趙富金看了一會,聲嘟囔道:“太黑了,看不清啊,急死個人!”
趙福金再也受不了,跑過去,將趙富金又拉了回來,道:“你就給我在老老實實的在這裏待著,不許過去聽,更不許過去看!”
趙富金看了一本正經的趙福金一眼,道:“不聽不看就不聽不看嘍。”
百無聊賴之下,趙富金找出了一幅紙牌,自己在那裏擺起王扒玩。
趙福金可沒有趙富金心這麼大,她可以時時刻刻的在關心裏麵到底怎麼樣了?
可左等沒結果,右等也沒結果,趙福金終於忍不住道:“這都快一盞茶時間了,也太久了吧,怎麼還沒結束?”
趙富金頭也沒抬,道:“早著呐,再等三盞茶時間,也許第一次就結束了。”
趙福金心道:“淨瞎,這種事哪裏能那麼久?”
趙富金也沒去爭辯,繼續擺王扒玩。
又過了一盞茶時間,趙福金開始有些相信趙富金的話了,進而有些擔憂道:“姐姐不會有事吧?她最近身子弱……”
趙富金道:“沒事,她都還沒開始叫,明還沒到她的極限。”
趙富金喃喃的又道:“沒想到啊,姐姐耐力竟然這麼好,以前真是看她了。”
趙福金愕然道:“什麼叫?什麼耐力?”
不等趙富金回答,趙福金就聽見裏麵有女人哼哼的聲音傳了出來。
這聲音越來越高亢,後來幹脆就變得越來越不堪入耳。
趙富金笑道:“這回不用我跟你解釋了吧?”
趙福金想問趙富金:“姐姐為什麼會這樣?”
可趙福金到底不是膽大妄為的趙富金,這樣的話,她是無論如何都問不出口的。
又過了一盞茶時間,聽著趙宓金那已經喊沙啞了的聲音,趙福金很是擔心:“不能再讓他們繼續下去了,否則姐姐她可能會有危險。”
話間,趙福金就想向臥室走去。
不想,趙富金卻一把拉住了趙福金,道:“不用擔心,以我的經驗,隻要還能喊出來,就沒事。”
趙福金道:“你聽聽,這都已經不是好動靜了,不行,我一定要打斷他們。”
趙富金道:“你有經驗,還是我有經驗?都跟你了,沒事,我都抽過四五次了,不也什麼事都沒有嘛,放心吧,姐姐她是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