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見安夏不說話,也沒再做聲,車緩緩停在醫院的門口,安夏慢悠悠扶著佩佩下車,來到病房楊武已經在病房焦急萬分的走過去走過來。
聽見聲響,楊武立馬扭頭仔細的看著安夏,佩佩鬆開安夏的手朝著急急楊武奔去。
楊武將佩佩緊緊摟住道:“佩佩,你去哪裏了,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啊。”
佩佩用手輕輕擦幹了臉上的眼淚,嘶啞的聲音說道:“我們對不起安夏。”
楊武咂舌,半響才支支吾吾說道:“佩佩你都知道了?”
佩佩從楊武的懷抱裏掙脫出來,歎一口氣道:“難道你希望我這輩子都不知道嗎?”
楊武滿臉愧疚的看著安夏,將佩佩扶到床上坐下後,又鄭重的跟安夏道歉,安夏看著躺在病床上又沉睡過去的佩佩,將口袋裏的錢悄悄塞在楊武的口袋裏,楊武渾然不知還一本正經的給安夏道著歉。
最後安夏樂嗬樂嗬的原諒的楊武,連忙扯著易琛趕緊退出了病房,安夏拉著易琛飛快的跑著,安夏在前麵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易琛倒是麵色不改,緊緊給隨著安夏。
兩人上了車,易琛驅車將安夏送回家後,易琛開車離去,安夏也沒挽留,獨自一人回了家裏,懶洋洋的煮了一桶泡麵吃,吃完泡麵洗個了澡,便舒舒服服的上了床。
翌日清晨,安夏迷迷糊糊的起了床,然後又十分迷糊收拾好,連連打了好幾個哈欠,朝著公交車站走去,走到公交車站時剛好看見了一台公交車,安夏忍著困意上了車,然後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下,公交車緩緩的開著,安夏隨著公交車的輕微搖晃,靠在座位上淺淺的睡了過去。
安夏就這樣迷迷糊糊的來到了公司,走到設計部的門口又連連打了好幾個哈欠,蕭陌兒上前將安夏攙扶到安夏的組我誒,安夏一坐下來,困意再次來襲,安夏吃力睜開幾乎要閉下去的眼睛衝著蕭陌兒道:“陌兒,快使勁的掐一下我。”
蕭陌兒一臉吃驚的看著快要睡過去的安夏十分的不解道:“你昨天晚上到幹嘛?”
安夏搖頭連連道:“沒有到幹什麼啊。”
安夏怎麼會告訴蕭陌兒自己昨天晚上夢見了那個男人結婚了,而且她居然在夢裏喪心病狂的給那個男人做證婚人,這個夢將她嚇得驚醒過來,從而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
蕭陌兒顯然是不相信安夏說的話,不滿的切了一聲,沒再說話。
安夏痛苦的坐在辦公桌上,搖搖晃晃,整個人也要睡過去了,蕭陌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狠狠的推了一把安夏,安夏這才有點清醒過來,直了身子繼續工作起來。
鄭老爺子接到了易老夫人的電話,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急急叫道:“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呢?”
女仆哆哆嗦嗦說道:“小姐,還沒有回來。”
鄭老爺子扭頭平緩了不少道:“一會她回來了,讓她來我的書房。”
女仆恭敬的弓著腰道:“好的!”女仆皺眉,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家小姐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