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樣的話星寒哥哥不是很冤枉嗎?”
“如今你已經離開王府,時日一久流言勢必會不攻自破。”說著,常恨春突然停下來,一臉驚訝地看向喬恩羨。“他是被冤枉的?難道你不是嗎?為什麼恩羨你都不為自己剖白呢?”
“星寒哥哥可是毓王啊!我卻隻是一介草民。在別人眼中我就是一個來曆不明,企圖攀附權貴的不入流的女人吧。這就是人類的偏見。”放下杯子,喬恩羨一臉輕鬆地說道,“如此一來,我還有什麼冤枉不冤枉的嗎?”
“我知道你一向聰慧,總是能把事情看得十分透徹,但是這一次我是真的看不懂你。即便是想要藏身,應該也有很多種方法才對。為什麼偏要和他在一起呢?”
“當時我渾身是傷出現在山穀裏,如果不跟他們在一起,或許早就流血過多而亡了。”關於這件事,之前喬恩羨因為怕常恨春擔心,所以一直隱瞞著。
“你說什麼!?”
“恨春,你小聲一些。”
“之前你怎麼沒有告訴我呢?”
看常恨春神情激動,喬恩羨趕緊衝周圍眾人微微一笑,然後拉著他回到房間。在兩人說話間,徐波和夏伏已經回到毓王府。
“這麼說起來,恩羨還沒有離開京城?”
“是……”“這也說不一定!”夏伏剛要應聲,琛七突然斬釘截鐵地否定道。見築輕寒不解,樓洛夜立馬讓徐波和夏伏退下。“這裏用不著你們了。”
“是。屬下告退。”
“洛夜,你們在搞什麼?”
“王爺,就在剛才屬下和琛七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接觸到樓洛夜的暗示,秦涵宇隨即走到門邊,仔細觀察著外麵的情況。見院中除了袁朔和許諾再無旁人,她隨即回眸向樓洛夜點點頭。
“他們已經走遠了。”
“王爺,難道你忘記了嗎?喬姑娘會易容術,而且她的技藝非常精湛。即便是我等,當初也沒能分辨出來。如今我們讓人拿著她的畫像去街上搜人,你覺得真的會有用嗎?”
“王爺,如果喬姑娘成心想要離開王府,逃離你的視線。或許,她早就易容變裝,根本不會讓我們輕易抓回來。”
……
聽完樓洛夜和琛七的話,築輕寒立馬沉默了。其實,他們說的這些他早就想過了,隻是他的內心卻依然抱持著一分僥幸,希望喬恩羨還沒有走得太遠。
“洛夜,你們說恩羨有沒有可能會和之前那個神秘人在一起啊?”
“涵宇,你果然不愧是恩羨的好姐妹啊。”琛七一臉興奮,秦涵宇卻立馬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琛七,你是在諷刺我嗎?”
“可是,我們隻知道那個人的身高和體型。人海茫茫,我們又該如何去找呢?”
“我覺得,恩羨妹妹不辭而別就是不希望我們去找她。既然如此,我們就該收回府中的人,不要再繼續找下去了。”
“喬木?難道你不想和恩羨在一起嗎?”築輕寒滿臉疑惑地望向喬木。他一直以為,喬恩羨要走,喬木肯定是最舍不得的那個人。沒成想,他竟說得如此輕鬆,一副毫不放在心上的模樣。
“王爺,我當然想天天都能吃到恩羨做的好吃的了。可是,恩羨有事要辦,如果我們強行將她留在王府,她肯定會很傷心。作為哥哥,我不想看到妹妹難過。”
“喬木,你可真是懂事啊。”輕拍拍喬木的肩膀,秦涵宇情不自禁地稱讚道。“要是恩羨知道你這一番心意,肯定會感動得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