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寶寶的滿月宴來了很多的人,不僅有楊府的人還有和兩家交好的大臣們都來了。
今天兩個寶寶的打扮煥然一新,總算是不需要再穿別人穿過的衣服了。
隻見兩個寶寶都剃了滿月頭,戴著狗頭帽,穿著虎頭鞋,男寶寶穿著一件長衫,從頭罩到腳,像一口鍾似的,女寶寶短襖小裙子,也很漂亮。兩個寶寶的胸前都用彩線掛著一個紅包,紅包裏麵有銀葉子,是二太太送的。
方瑋倫和楊恪一人手中抱一個寶寶,帶著他們兩個每個桌子都敬酒,兩個孩子看見人多也不害怕,都高興的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還四處亂摸,逗得客人們也很高興。
眾人正熱鬧著,門外傳來一聲尖尖細細的男聲:“聖旨到!”眾人立刻跪下磕頭。
拿著聖旨的是一個小太監,隻走到門口就停了下來,打開聖旨,大聲念道:“禦林軍統帥方瑋倫和福公主楊恪接旨。”
兩個人對視一眼,抱著孩子同時跪到了前麵,等候接旨。小太監念了一通文縐縐的聖旨,然後說道:“皇上有賞!”這句話說完,就從府門外進來二十個宮女,每個人手中都捧著一個托盤,上麵用紅布蓋著,看不到是什麼,但是想也知道,肯定是精品,皇上的賞賜有不好的嗎?
接下來就是宣布是什麼賞賜,每掀開一塊紅布,眾人就驚訝感歎一番,到後來,已經習慣了,二十個托盤裏沒有一個不是珍奇異寶。每個人都在心裏嫉妒皇上對楊恪的寵愛,不知道皇上為什麼會對這個楊恪這麼好,連她生的孩子都得到這樣的賞賜。
楊恪和方瑋倫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裏讀到了同樣的信息,這是寶藏裏麵的東西,皇上這是給他們找到寶藏的賞賜,隻不過是借著孩子滿月這個理由給了他們。
宣讀完賞賜以後,肖婆婆馬上就領著丫鬟們把東西收了下去,別人想看的一律不給看,這是皇上的賞賜,是要放在祠堂裏供起來的。
小右拿著一封紅包塞進了小太監的手裏,小太監收了紅包,又反過來塞給小右一封信,小右疑惑的看著他,小太監一看方瑋倫和楊恪說道:“這位小哥哥,你把這封信交給福公主,我的師傅是章伯。”說完就領著一眾宮女侍衛們走了。
小右被這句小哥哥叫的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還是記得要把信交給楊恪。
客人們都散去以後,楊恪回到屋裏就癱軟在床上,她隻覺得胳膊酸的不像話,自己抱的還是體重較輕的小墜呢,如果是大鎖,自己的胳膊就不用要了。
兩個孩子被奶娘抱走了,他們有自己的房間,盡管楊恪堅持母乳喂養,但是也請了兩個奶娘照顧他們,如果總是要楊恪帶著他們兩個人,她早就堅持不住了,更不要說把兩個孩子照顧的這麼好了。
方瑋倫把楊恪往床裏麵推了推,自己也躺在床上,他雖然體力不錯,但是一直小心翼翼的抱著孩子,還要防止他不要因為亂動而掉在地上,也真的是很累了。宏恩他也抱過,但是從沒像這個小子似的好動,一會不看著就會亂動。
“阿倫,我累死了,胳膊好酸!”楊恪撅著嘴抱怨。
方瑋倫好長時間沒看到楊恪撒嬌的樣子了,突然看到,就覺得心裏一動,吻上了楊恪微翹的小嘴,兩個人大概有一年沒有親熱了,平常都是親吻額頭或者發頂,這一吻勾起了兩個人久違的熱情,都覺得仿佛怎麼樣也不夠似的,急切的撕扯著彼此的衣服。
楊恪突然感到有東西在自己懷裏硬硬的,理智瞬間回籠,想起小右交給自己的信,便一用力,推開了身上的男人,氣喘籲籲的說道:“阿倫,先看看這封信,是章伯給我的。”
方瑋倫這個時候想的隻有楊恪的身體,什麼都聽不清楚了,楊恪掙紮了好一會才把他推開。
“阿倫,先別鬧了,看信。”
方瑋倫無奈,翻身躺在床上,還把楊恪摟進懷裏,才慢悠悠的拆開信,信中的內容卻讓兩個人瞬間沒了qin熱的yu望,甚至都驚訝的坐了起來。
“公主大人:這封信是我偷著寫的,皇上的病其實並沒有像你們想的恢複的那麼好,他每次都是偷偷的吐血,有一次被我發現了,為了不讓我泄露出去,皇上軟禁了我。
我想辦法寫了這封信,又交給了我的徒弟,希望公主看到這封信要盡快來皇宮看看皇上,或者趕緊去找白老,如果白老也沒辦法,那隻有期待老道士的盡快出現了,如果老道士一直沒出現,那我們隻能給皇上準備後事了。”信寫到這裏戛然而止,看得出這封信寫的很慌亂,不僅是用血寫的,還有好多字都寫的很亂,兩個人連猜帶蒙的才把一封信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