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裏都是男人,但他們也會有生理需求,所以裏麵經常發生一些特殊事件。
墨珂庭就是想讓他嚐嚐這種絕望的滋味。
後來,許文浩被判了無期徒刑,關進了監獄裏,裏麵的犯人都是殺人犯、強奸犯等等,連獄警都不敢動。
幾年後,有些風聲傳了出來。據說許文浩成為了罪犯的泄欲工具,被逼著喝尿吞屎,每天過得生不如死。
又有人說他跟裏麵的一個領頭好上了,杖著權勢打死了一個人,誰知道是一個厲害人物。他被關進了監獄的黑房子裏,每天被人殘酷地虐待。
離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七年。
某處不知名的湖邊坐落著一座古色古香的茶館,規模宏大得令人驚歎,它占地一千多平方米,亭台樓閣,小橋流水,不少穿著古裝的女子或男子捧著熱茶和點心,在各個雅間來回穿梭。
如今,穆雪已是一位成熟優雅的都市女性了。她打扮素雅大方,踩著高跟鞋走在茶館的木質長廊上,鞋跟接觸木板發出突突的聲音,顯得特別的清脆。
她在一處停下,拉開了木門,裏麵竟然特別的開闊,足足有幾百平米。
偌大的房間,隻擺著一張紫檀木桌和梨花木榻,一個穿著素白長袍的男人正慵懶地斜靠在上麵。他的領口微敞,一頭長長的青絲披在身後,周身透出一股冷魅的氣息來。
他身旁居然臥著一隻肌肉壯實的黑豹,它眼神淩厲而冰冷,身體線條流暢而優美,尾巴時不時掃一下。它見了穆雪居然沒有朝她撲過去,還走過去親昵地蹭了蹭她的手。
穆雪走到紫檀桌前就地而坐,白衣男子也從榻上起身,在她對麵坐下,給她倒了一杯清茶。
“哥,你真是越來越像他了。”
墨珂庭垂眼看著杯裏的茶水,沒有應聲。
“我這次來是想跟你談談心的。”
他拿起茶杯淺嚐了一口,手指修長而白皙,“你貴人事忙,不要管我這個閑人了,我沒你想象的那麼脆弱。”
穆雪忽地從他的袖口看見了他手腕上的相思豆,繩子都已經褪色了,也舍不得換。她看了心裏有些惆悵,“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忘不了他。”
“晚上要留下來吃飯嗎?”他放下杯子,沒有去接她的話。
“不了,醫院還有事,我要回去處理。”
他揮了揮手,“那你回去吧。”
穆雪猶豫了,“可是哥你……”
“我沒事,死不了。”
穆雪看著他,心裏有很多話想跟他說,可是她知道,即使她說了,他也不會聽。她滅了心裏的念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好吧,那我走了。”
“嗯。”他淡淡地應了一聲,目送她離開。
茶杯裏的水漸漸的涼了,墨珂庭撫摸著身旁的黑豹,視線往庭院投去。
那裏長著一棵相思樹,是許雲曦死的那年他親手種下的,如今已是枝繁葉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