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脅卓人聽到聖子的話差點掉出眼淚來,什麼叫起衝突?這分明就是單方麵的虐殺吧,他是被虐殺的哪一方···
想要叫屈辯解,可是稍稍動嘴都會感受到無比的痛楚。
若葉好似事不關己的抱臂站在一旁,手指不著痕跡的彈了彈,一縷氣勁打在保脅卓人身上,喉嚨破攻的保協卓人如遭雷擊,發出兩聲破風箱一樣的赫赫聲,目光驚恐又憤怒的瞪著若葉。
若葉迎著保脅卓人的目光,似笑非笑的開口道:
“聖子大人,這不是衝突。
剛剛保脅卓人三尉和他的兩名屬下試圖脅迫我放棄您的委托,您的近衛隊居然做出這樣危害您安全的事,想必是齊武總統的間諜吧。”
聖子聞言大吃一驚,不敢相信的呐呐道:
“哎?怎麼會···”
若葉又是彈指一縷氣勁敲在保脅卓人身上,將準備認同辯解的保脅卓人張嘴前就給打斷,在保脅卓人憤怒的目光中,輕飄飄的道:
“那麼,保脅卓人三尉,你不解釋什麼嗎?”
保脅卓人目瞪欲裂的死死盯著若葉,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恐怕早就把若葉打成篩子了。他心裏現在已經無比的後悔,對若葉神鬼莫測的手段也感到驚恐,可惜現在是有苦不能言。
然而‘如果’是個假命題,同樣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至於保脅卓人的兩個屬下,被若葉給了一針之後雖然醒來,但那隻是生理狀態上的醒來,意識完全沒有恢複。用醫生的話:能不能醒來,就看他們的意誌力了···
換句話就是植物人唄,指望植物人開口辯解和白日做夢沒多大差別。
“保脅卓人三尉,你的回答呢?”
聖子當然不會聽信若葉一麵之詞,作為東京區的最高統治者,雖然沒什麼實權,幾乎被架空的狀態,但也不是任人愚弄的存在。
保脅卓人聞言張嘴,突然眼睛一瞪,身體一顫,發出兩聲不明意味的赫赫聲,神色扭曲,無比艱難的一字一頓道:
“我、不、是···”
若葉啞然,沒想到保脅卓人居然還能話,不過沒關係,他總有辦法辦成鐵案的。
聖子不知道若葉所想,聽到保脅卓人三尉的鬆了一口氣,倒不是兩人有什麼關係,畢竟保脅卓人是她的護衛隊長,陪在身邊好幾年了。
隨即注意到保脅卓人微微顫抖的身體,以及剛剛話時的異常,不由關心道:
“保脅三尉,你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身體出什麼問題了嗎?”
神助攻!
若葉在心中對聖子豎起了大拇指,完全沒有利用一個純潔少女的愧疚感,這句話聖子不問他也會問的。
保脅卓人聞言感激涕零,終於,終於注意到他的不對勁兒了嗎!?
當即忍著痛,咬牙一字一頓,簡潔的道:
“身體疼。”
聖子眨了眨眼,不明所以,扭頭看向一邊的警衛和醫生。
警衛如實彙報道:
“我們趕到事發地的時候,保脅卓人三尉和他的兩個下屬臉部受傷,很痛苦的樣子。”
醫生則是疑惑不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