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宮風景秀麗,在這裏修煉功力可以提高很多倍,不知不覺竟在這裏呆了三天,這三天他被賀蘭君吵得頭昏眼花,他死纏爛打,硬是要自己開口叫魔君無論如何也要收他為徒。
不然他就跟他死磕到底,她從來沒有發覺,原來賀蘭君還有這麼倔的一麵。
見他一直如此堅定,洛月夕豁出去了!
她來到某君所住的宮殿,徘徊好久,直到賀蘭君實在等不及她如此的磨蹭,央求她快點進去……
“魔君大人,我有事要求於你?”洛月夕勉為其難,笑臉盈盈,始終還是開了口。
“有什麼事!”夜千寒溫文爾雅的說道。
“就是我弟弟想要拜你為師,你會收他為徒嗎?”洛月夕緩緩的說道。
“你弟弟……”夜千寒轉頭對視賀蘭君的眼眸光,輕聲說道“你想拜本座為師、”
“是啊,魔君大人在下賀蘭君,我特別的仰慕你,也很崇拜你,你是在下此生的願望,當年我就聽說你在四海八荒赫赫有名,你是整個大陸的傳說,所以我很想拜入你的門下。”完顏禦不擅長說恭維的話,一段拍馬屁的話也說的不光滑。
“本座為什麼要收你為徒,除非你能給本座收你為徒的理由。”夜千夜淡淡的說道。
洛月夕見賀蘭君。一臉茫然,不知道從哪裏開口,於是她打斷道:“魔君大人,隻要你能把賀蘭君收入你門下,你有什麼條件你出來,隻要我能做到,我將會萬死不辭。”洛月夕眼神誠懇,眼眸盯著他,正期待著他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夜千寒微微一笑,道:“如果叫你賣身魔宮為奴一百年,你可願意。”
洛月夕沉思一下,畢竟是自己魯莽行事,害賀蘭府一幹人等血流成河。是自己對不起賀蘭君,讓他失去了所有親人,她總的做出一些事來補償他吧!
她暗暗的磨了磨牙,決定為了賀蘭君的前途,答應就答應了吧!
洛月夕嘻嘻一笑:“能不能討一個價呢?”
夜千寒邪魅一笑:“看你這麼為難,本座勉強你……”
“不為難……不為難,怎麼會為難呢!不就是為奴一百年嗎,好我答應你了。”洛月夕豪邁的說出,竟有一種發寒的感覺。
夜千寒也不跟他廢話,袖子一揮,筆墨紙硯。瞬間出現在洛月夕跟前。
“簽下它,本座與你就是主仆關係?”夜千夜淡淡的說道。
洛月夕咬了咬牙,還是決定簽了它。剛把名字簽上去,那紙‘呼’的一聲竟然消失了。
夜千寒到冥界辦事,卻叫上洛月夕。
洛月夕木然了,他去辦事叫上她做什麼,不過現在他是主、而她卻是仆,也隻能聽從他的份。
夜千寒,就連閻王見了他也禮讓三分,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他,給冥界帶了麻煩。而他到冥界竟是為了一顆火紅的珠子。
“你到冥界竟然為了一顆珠子……”洛月夕茫然呢!
“怎麼了,你對本座的行為有意見……”夜千寒冷冷的說過。
“我哪敢啊!,沒有――沒有……,你別誤會我隻是問問而已,這個珠子能管什麼用呢?”洛月夕好奇地問道。
結果他回了一句想要她撞牆的衝動都有了!
“天機不可泄露。”
路過忘川,洛月夕背一遍火紅的曼珠沙華也吸引,停下了腳步。
“原來這就是忘川彼岸花……”洛月夕向著火紅的曼珠沙華的方向走去。
“彼岸花,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彼岸花因果,緣注定生死。”洛月夕自言自語的說道,神情居然有幾分憂傷。因為有緣無份,永不相見,讓他想起了林君塵。
她行走在曼珠沙華之間,火紅的‘花’朵在他周圍翩躚開放,她粉色衣袂微微飄蕩著。不知道是她耀眼了‘花’海,還是‘花’海成了她的陪襯。
“彼岸花,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問彼岸因果,注定生死。”洛月夕回想他和林君塵之間就如同這彼岸花,明明相愛,卻反目成仇,如今更是永不相見。心頭有一絲絲的酸澀。
夜千寒‘潮’微微動‘蕩’,看著如此落寞的她,他想起跟她擁有同一張容顏的慕容心。
那個愛自己勝過一切的女孩子,自己卻沒有好好的珍惜她。結果卻害得她被天帝打得魂飛魄散,最後一個才發覺自己原來是深愛她的,可是一切已來不及。從此他寧可下界為妖,也不要做天帝之子。從此他與天界劃清界限,永不踏入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