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他已經抓不住這家夥的腿。
“媽的!見鬼!”
他感受到了某種危機,讓他毫不猶豫的拔出腰袢的手槍,對準了金的腦門。
可惜,一切都晚了。
他的槍還沒放穩,躺在地上抖動扭曲的金就好像一根彈簧,腰部微微一躬,整個身體猛然彈起。
下一秒,金的右手並指穿插而出,直接戳在了這個匪徒的咽喉處,讓他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
那匪徒用力的扣動扳機,然而那扳機紋絲不動,卻是金的左手食指已經卡在了扳機之後。
鮮血順著匪徒的咽喉和嘴角流出,帶著氣泡,就好像倒入了雪碧的紅酒。
無法相信,一個人可以把手指如此輕鬆的插入一個饒咽喉,破開了皮膚肌肉,切斷了氣管食道。
金自己也同樣震驚,他無法明白,為什麼被灌了機油後,自己那僵硬的身體似乎一下就變得靈活柔軟。
他的拳指很有力,速度很快,不知道為什麼,他很肯定的知道一點,那就是現在的自己,比以前的自己要強壯很多很多,雖然他不記得曾經的自己,但是潛意識裏無比的肯定這一點。
餘下的十幾個匪徒根本沒注意到這麵的動靜,他們的眼裏隻有兩個女人,腦子完全交給了下半身。
一個匪徒呼哧帶喘,滿頭大汗的提著褲子離開,馬上就有人圍過去。
這次兩個匪徒都等不及,一前一後裹住了吹失。
然而,還未等吹失身後那個男人扣門而入,他就看到吹失前方的那個匪徒突然停止了聳動,一臉驚愕的看向自己。
下一秒,他看到一隻拳頭在自己耳側鑽出,迅雷不及掩耳的砸在了對麵同夥的鼻子上,傳來清晰的骨碎脆響。
他來不及反應,就感覺自己的下巴被一雙滾燙的大手抓住,緊接著他無法抵抗的旋轉脖頸,甚至於他聽到了自己頸椎被扭斷的聲音,很清脆悅耳。
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但是那雙眼睛卻還是好用的,他緩緩向著地上委頓癱倒,同時看到自己那些同夥,在一個全身塗滿了機油的人影晃動下,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
他們隻有兩種死法,頸椎被扭斷亦或是被手指插破喉嚨。
“咚!”
癱軟不屬於自己的身體倒在地上,他的眼前已經隻剩下一個站立的身影。
“這是個殺手,最頂尖的殺手!”
彌留之際,這個匪徒腦子裏隻有這樣一個答案。
金一抖手,劃過捆綁吹失和撒菱的繩索,一把月彎的刀夾在他的指間,竟是如茨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