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跟我話的!”林奶奶叫起來,這時候林老爹和樊氏他們也來了,開門進來就看到林奶奶對著自家女兒叫,不管什麼原因,心裏不免有些不爽快,尤其是樊氏。
林大伯他們原本是在林老爹家做糕點的,聽到滿跑去報信,才著急忙慌的跟林老爹他們一起跑回來。林二伯一家人還拎著大包包,在院子裏站著,關鍵是還有平順鏢局的幾個表示在邊上,看到這副景象,沒人能弄明白。
“阿枝,這是怎麼回事?你二伯一家這是怎麼了?”林大伯問道。
“他們要去皇城!”林枝回答的很大聲,“他們一家鐵了心的要禍害雨哥!”
“那是我兒子,他在皇城做官,按理應該把我接過去。”林二伯辯解道。
林枝覺得麵前這人的嘴臉尤其可笑,要不是這麼多人看著,她直接上手就是一巴掌了,有些人,跟他話都是浪費口水。
“他是阿雨的親老子,他去皇城有錯嗎?”林奶奶越老越糊塗,幫著林二伯起話來了。
林枝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家奶奶算是個不錯的人,沒有明顯的重男輕女,從不苛責兒媳,家裏能幫上忙的事情,她從推辭,但偏偏在林二伯這件事情上,總像是林家欠了林二伯幾百萬兩銀子一樣。
林枝低著頭冷笑,淩厲的眼神直接掃在林二伯身上,慢慢道:“人與畜生最大的區別,就是知道自己幹了什麼,看來你連畜生都不如。”
這話一出林奶奶那邊不得了了,當即要找東西去打林枝,林枝沒理會,指著林二伯:“我就在外麵守著,你要再有那樣的心思,別怪我心狠手辣。”
林枝出去之後,鄭誌遠帶著自家的鏢師也出去了,院子外麵,還能聽到林奶奶的聲音:“她人呢!有本事別走,你看看你教的什麼女兒,這樣長輩,她還是人嗎?”
“致遠哥,這次多謝你了。”林枝直接無視院子裏傳出來的聲音,就站在大伯家外麵跟鄭誌遠道謝。
“你我之間不必言謝。”鄭誌遠如此完,就帶著自己的鏢師回去了。
林枝回到家,立馬給林雨寫了封信,信中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告知的同時,也讓他做好準備。
這封信寄出去兩個月後,梁秀也就是二丫從皇城回來了,沒有經過勻城,直接到了下溪村。
到家後,先把林雨個家裏人準備的東西一個個給了,樊氏的是一些勻城難以見到的布料,和精致的首飾,老爹的是一套茶壺,林枝是幾本雜,送給林露的最為精巧,是一把鍍銀的算盤。
第一到家送了一圈禮物,包括大伯家林爺爺他們的都送了,是梁秀一個個去送的,一邊送還一邊了林雨交代的話,這連王家都有禮送去,惟獨梁秀沒有去林二伯家。
到林二伯,他應該北山鎮的家當全部賣掉,也因為林枝的威脅,隻能住在下溪村。
等到第二,梁秀挑了一個適當的時機,就是村上最閑,大多數人都出來串門的時候,梁秀抱著一個很大的盒子進了二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