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格林鎮,銅子的購買率非常的堅挺。一來是因為這裏的物資匱乏,人們往往以物易物。二是因為大家的收入都不高,所以一個銅子能買到不少東西。
如果換算成地球的購買力,一個銅子的價格差不多就是一元錢左右。
一口氣砸上兩個銀幣,這已經是不少人半個月的工錢了。
賭場的荷官皺著眉頭瞪了哈諾一眼,昨哈諾從他這裏贏走了不少錢,老板把他教訓了一頓。他皮笑肉不笑的調侃道:“哈諾,你運氣變好了嗎?還是你有信心能贏下去?”
哈諾嘿嘿傻笑著不話,雙手懷抱大咧咧的站著,旁邊的人卻叫嚷起來,“快點開吧!”
荷官用碗扣住一部分扣子,推到一邊數了起來,殺完陪完之後,開始計數。隨著扣子越來越少,荷官臉上見見變得陰沉,額頭上也泌出了一層油汗。難道又被這該死的猜對了?不可能啊,哈諾這盞賭場的明燈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怎麼可能又贏了?
就算數的再慢,也總有數完的時候。當最後剩下的餘數和哈諾下注的區域數字相同的時候,荷官汗珠子都滴到了賭桌上。
他咬著牙,眯著眼睛看著哈諾,咬牙切齒,“賠給他!”
連本帶利十枚銀幣到手,哈諾樂的嘴都合不攏,這麼賺錢實在是太快了!十枚銀幣壓出去就變成五十枚,五十枚壓出去就變成二百五十五,那可是兩個金幣多呢!要不了幾,他就能成為這個鎮子上最有錢的老爺了,到時候休了家裏的黃臉婆,重新找一個年輕貌美的,再蓋個大房子,自己也能過上上等人的生活。
就在他抓著十枚銀幣要繼續壓的時候,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僅僅的扣住他的手腕。一個光頭的大漢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手中微微用力一撇,疼的哈諾臉上都變了色。
“你要壓什麼告訴我,我來幫你壓。”
這個大漢是賭場的股東之一,不是本地人,據是萊姆城裏一個幫會的頭目,背景很大。哈諾吃痛不已,又畏懼他的勢力,連忙點頭,鬆開手讓十枚銀幣落在桌子上的“合”中。這個格子代表扣子正好被五除,沒有餘數,三五都不一定能碰上一次,所以賠率也很高,一賠八。
“幫我壓一。”
光頭大漢冷笑著鬆開手,“不用了,你就壓這個!”
周圍的賭徒紛紛下注,反而不以為意,反正倒黴的不是自己,無所謂好與壞。哈諾臉色很難看,卻不敢反駁,心裏卻把這人罵的狗血淋頭,臉上卻露著怯懦的表情,“好……好把,就這個。”
光頭大漢揚了揚下巴,“站在旁邊去,不要靠近桌子。”
他在懷疑哈諾是不是作弊了,賭桌邊上圍著不少人,真要偷偷塞幾枚扣子進去,也不容易讓人發現。
哈諾退到一邊,揉著手腕,一句話不。光頭大漢示意荷官打開扣住的碗,開始清數。
不到兩分鍾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了。
因為哈諾又壓中了。
這次可是一賠八,連本帶利可是九十枚銀幣!很多人一年也就這個收入!
光頭大漢看了看扣子,又看了看哈諾。這次下注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可這樣子都能贏,而且哈諾還站在了遠處。
難道真的是碰巧嗎?光頭大漢自己也弄迷糊了,可他總感覺這不是湊巧。如果哈諾真的是憑借運氣,他怎麼敢一上來就下重注?兩個銀幣還可以是玩一把大的,十個銀幣可真的不是數目,換成銅子有兩千四五百個。好吧,就算這也是搏一搏,可這次怎麼又中了?加上昨晚上他來這裏贏得錢,十次能贏八次九次,這裏麵絕對有問題。
荷官看向光頭大漢,很為難,用眼神詢問要不要賠,賭場一的收入也就一兩百個銀幣。這一下子賠出去,今不定都賺不到錢。
其他賭徒也在看著光頭大漢,等他表態。賭徒的敵人是賭場,他們喜歡看到賭場吃虧,而且這裏麵還涉及一個信用問題。如果賭場不賠,那以後自己也走個****運中了一次大的,會不會也像現在這樣?
光頭大漢也明白此時騎虎難下,隻能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