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老子問我,書寫的嗨皮嗎?我想了想,回答他,這是我喜歡做的事情,我很開心。老子沉默片刻,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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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敵人的麵擺出了方陣,其意義顯然不需要在贅述,藍色辛鳥的旗幟迎著狂風飛舞,數百騎士策馬衝撞了過來。
戰爭永遠都不是可以靠嘴解決的,沒有殺戮,沒有流血,沒有犧牲,又如何襯托出勝利的偉大和殘忍?
雄壯的馬身狠狠的撞擊在塔盾上,巨大的力量讓塔盾傾斜,盾牌後的人紛紛麵露猙獰,拚死的抵擋住這極其猛烈的衝撞力。緊接著長戈不斷從盾牌之間伸出來,勾住馬腿或是騎士的手臂、腿,用力拉扯。一道道鮮血飛濺,殘肢斷臂四下廢物,慘叫與怒吼回蕩在草原的上空。
科米爾並不緊張,反倒是有了一絲興奮,顫抖著的肌肉纖維好似裝上了電機,有節奏的跳動著。
堅守隻持續了二十多秒,眼看著索姆的騎士們打算繞開正麵,從側麵絞殺,科米爾與他同列的重武器戰士同時揮舞著武器越過了塔盾,衝殺進騎士的隊伍中。弓箭手們紛紛舉弓,引而不射,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些企圖繞到一旁從側麵襲殺方陣的騎士身上。刀盾、劍盾戰士們也拉開了陣型,隨時隨地的準備護衛側翼,或是跟隨在重武器戰士的身後襲殺過去。
當一名藍色辛鳥騎士被科米爾連人帶馬的劈成兩半之後,他抹了一把臉上熱乎乎、黏糊糊的鮮血,腳下雙腿用力蹬地,猛地向前一躍,高舉著的雙手斧,斧麵上被打磨的能照出人影。一道炫光一閃而逝,驚怒的叫喊聲後數把武器同時兜頭兜臉的劈了下來。他能感覺到,身邊的騎士手中緊握著的長劍離他的後頸已經不足半米,下一秒他就要人頭落地。但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因為他相信他的戰友。
一隻不知從何飛來的巨大鏈球嗡嗡的撕裂空氣的阻礙,沉悶的撞在那騎士的胸口,輕薄的鎧甲瞬間凹陷下去,並且發出略微澀耳的折斷聲,那騎士直接倒飛出去,口吐血沫,刹那間就永遠的失去了戰鬥力。
他裂開嘴,露出森白的牙齒側著臉露出一個笑容,雙臂的肌肉猛地緊繃起來,臌脹著揮舞著巨大的雙手斧掄圓了一圈,將周圍清出一片空地。
這就是攻堅手們的作用,也是方陣中的核心角色,在接觸之後快速的破壞對方的陣型。
騎士們開始繞開鋒線,跑出數十米距離,再一次衝鋒撞向方陣的側翼,這時候弓箭手們就發揮了作用,他們的箭矢有效的幹擾了藍色辛鳥騎士們的速度。尖利的箭頭凶殘的咬入馬匹的肌肉中,三角形的側刃撕裂了戰馬的肌肉組織,讓這些戰馬吃痛的放慢了腳步。刀盾手立刻舉著圓盾掩殺過去,他們並沒有把騎士們當做目標,而是專注的去砍馬腿。
這是一種非常殘忍,也非常有效的戰爭方式。這個世界可沒有不準砍馬腿這樣荒誕不羈的潛規則,一匹匹戰馬倒在地上,將騎士們甩飛出來,他們立刻跑過去對準了這些摔的七暈八素的騎士進行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