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殘破的旗幟愈發清晰:“那個時代的旗幟……”研藍的顫顫巍巍,卻依舊硬著頭皮走去,旗幟愈來愈,研藍終於“呼~”出一口氣。
“原來是個鑰匙。”(??д??)
研藍拿過腦袋大的鑰匙,四周也旋轉變了景,全然隻剩下了黑色,研藍皺著眉朝著鑰匙引向的地方走,一路都有奇怪的聲音,鐵軌的運行,紙麵的翻頁……
沒有學過魔法的研藍在感受不到鑰匙的引力時立馬將手放在地上,“果然,這裏一定是有移動的魔法,我在被帶領到另一個地方。”
會見殿二樓,一位長老前去拜見君主。
“國王,研藍若發現您其實隻有一位親生孩子,這層父子關係必然反目成仇。”
“不會。”
“國王慎重,隻要稍稍一查便知他的父母死在您手上。”
“不。隻是母親。我沒保護好她。”
“什麼!?”
“研藍才是親生,你沒問過我。”
“國王……真性情,竟然駁了誠國雪藏真子的傳統。”
“我藏了啊,都沒直接給王位。”
“他的兄弟姐妹……”
“看著可憐就養了。”
長老搖了搖頭,捋了捋雪白的胡子:“您真是我見過最自信最自己的君王。”
“我不殺你。”
“……明白。我侮辱了太子形象,知道了不該知道的。”
望著地上的一攤血跡蔓延,誠鏈魄麵無表情持著文書:“你隻是錯在自以為是,讓你滾聽不懂,妄自評定。”
那片憑空浮現的有字文書被誠國國王加蓋紅章批令,從此,長老化作柳絮,成為了守護檔案殿的守衛。
黑幕中突如其來的陽光讓研藍感到刺眼,入目場景卻是深綠色的誘惑,研藍從未見過的泥土芬芳。
“雅,爺爺今給你講誠域最大國誠國的故事。”
“嗯!是爺爺講的都好聽!”
“你這孩子。在五千萬年前,誠域還步入在索裏時代,之所以叫索裏時代,是因為那時候是人們濫用魔法,搶奪地盤最凶的時代。”
研藍撥著有自己高的芒草,終於找到了聲音的源頭。研藍看著講故事的老人,老人也看著他。
“爺爺?”雅眨著亮亮的眼睛,側頭看了看爺爺的臉,順著視線看到了研藍:“是研藍啊,喜歡就坐過來一起聽吧。不知道為什麼爺爺一直不喜歡誠國的人,何況你還是太子。”
“你怎麼知道我……”
“你好煩呀,我們三百年前見過的,也是在這裏啊。”
“可……我這是第一次來。”
雅往後看著尋找一無所獲:“你當初來時還帶著卡其呢!”
研藍暈倒了,身下一圈圈流蕩著藍色的光波,離著他的身體距離遠近由大到。
雅歎氣:“爺爺,他這次又暈了,還是我弄暈的,不要緊吧?”
“傻孩子,這是他的劫數,跟你可沒關係,能這麼纏著我樂老頭子講故事的,也就你了。”樂老頭摸了摸雅的腦袋,圍著研藍轉了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