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眼,流著淚,似乎鏡子裏的那個臉色淒白的女人不是她,她的婚姻沒有憧憬中的婚禮,沒有純潔的婚紗,就連女人最期待的初夜都是讓她難堪,讓她痛苦的。
蜷縮著身體,抱住自己,五月的氣,初夏的伊始,她守著破碎的身體冷的發抖。
淩晨四點,夏若晴的手機響了,響了很久她才聽見了,是她媽媽,拿起手機接了電話。
“喂,媽媽。”嗓子幹啞的不像她的聲音,腦仁裏嗡嗡的炸著疼。
她媽媽的聲音有些急:“若晴,許晨昨晚有沒有住在你那裏?”
夏若晴咳嗽了好幾聲才開口話:“沒有,怎麼了?媽。”
她媽媽在電話那頭自語道:“不可能啊,昨晚他媽媽跟我昨晚許晨一定會住在別墅的。”
夏若晴的瞌睡就醒了,艱難的啞著聲開口:“媽,他昨晚睡到…半夜走的。”
原來是她媽媽跟許家夫婦的,許晨爸媽給許晨壓力,他才不得已跟自己做那個事的,無聲的自嘲苦笑,原來還是她逼了他的。
想到昨晚許晨帶給她的痛苦侮辱,再開口的聲音已經帶了哭腔,夏若晴幾乎是在哀求:“媽,我們的事,你就別管了,我求求您了!”
她媽媽聽她這樣的口氣,心底也很難過,在那邊歎了口氣,有些無奈:“若晴,我也是為了你好,許晨再怎麼不回來不是大事,隻要他肯給你一個孩子,有了孩子,你就好辦了。”
夏若晴搞不懂她媽媽這是什麼想法,梳理了情緒,淡淡的開口:“媽,你以後別往許家打電話了,我是成年人,我自己的事情會處理好,你跟爸爸把公司的事情打理好就行了。”
“我也不多了,你再睡一會,有空我去看你。”
“嗯,媽媽,再見。”
她媽媽這一通電話將她睡意攪的全無,外麵的色微微泛著藍,再過一兩個時,就大亮了,夏就要到,白來的越來越早。
抓抓臉去洗漱了,將床單扯了下來,塞進樓下的洗衣機裏,管家還沒起床,偌大的別墅裏靜悄悄的。
她拿著畫筆,點了油彩對著畫板發呆,怎麼也凝聚不來一點點的靈感,起身泡了杯咖啡喝了下去,精神稍微好了點,明就是參賽的日子。
她的畫冊被許晨給毀了,好在電腦裏還有些存稿,短短的五時間,她完成的很倉促,自己都不滿意,更加不奢望能獲得名次。
樓下傳來管家的驚訝聲,可能是她看到了洗衣機裏的床單,夏若晴草草塗了幾筆,對著窗外爬上半張臉的太陽癡然的發呆。
管家上來輕聲的問:“姐,今想吃什麼?”
“粥吧。”吃完早飯她要出去一趟,去漫畫社看看,編輯她的畫少一張,情節不連貫,她去看看少的那張,明之前能不能補救出來。
開著她的粉紅甲殼蟲,雙腿間隱隱的疼,走路都有些不自然,將車子找了地方停下,背著包進了雜誌社,直接去了編輯的辦公室。
編輯看到她來了,忙把她叫了過去,拿出她交的畫冊,皺著眉翻了一遍:“你這個我仔細看了一遍,少了一張,你看看是不是的。”
夏若晴拿過來自己從頭翻到尾看,確實少了一張,她想了想可能是那晚許晨燒了,自己後來忙著補救,漏了一張,不過發現的及時,還來得及重畫。
感激的看著編輯:“謝謝你,張姐,我現在畫下還來得及。”
張姐拍拍她的肩,笑道:“跟我還客氣,幫你監督稿子是我的工作,你就在我辦公室畫吧,我出去有下事,出版社那邊我還要跑一趟。”
“嗯,張姐,再見。”
從包裏拿出畫畫的材料,夏若晴畫起畫來時間都會忘了,不畫好了不會抬頭的,等張姐從雜誌社回來,都快黑了,雜誌社的人走的差不多了,除了幾個加班的。
張姐推開辦公室的門看見她還趴在那裏,敲了敲門笑道:“丫頭,你不回去啦?”
她才驚了過來,頭一抬,都要黑了,不好意思的起身將畫稿收收,伸了個懶腰:“終於補好了,不影響明的比賽吧。”
張姐過來幫她把漏畫的一張釘到畫冊裏:“不影響,走吧,咱們去吃飯,我老公出差了,我懶的做飯。”
夏若晴好奇的問:“你孩子呢?他不吃嗎?”
“他上高中,住在學校裏,一個星期才回來一次呢。”
夏若晴心有戚戚焉:“高中最痛苦了,走吧,我車子在那,張姐,你想吃什麼?”
張姐想了想道:“永安路那邊有家新開的本幫菜館,去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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