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這個時間點,對那些忙碌於工作的人來說,正是工作的好時間,但對於一些遊手好閑之人來說,這個點,卻仍舊是他們酣睡之時。
洛都某家大酒店,一男一女正依偎在床榻之上。
年輕人臉上有些難以掩飾的囂張跋扈之色,即便是剛從熟睡之中醒來,跋扈之意也是深入骨髓。
一看,就能夠讓人揣摩出他的身份。
非富即貴,不是什麼世家大族子弟,就是某個老爹權勢彪炳的二世祖。
而他懷裏那個女人,似乎也不是什麼好鳥。
嘴唇極薄,讓人一眼就能夠看出她的性格,不是什麼水性楊花之輩也是那種愛慕虛榮之人。
她躺在那個男人的懷裏,一臉的享受和滿足,似乎對現在她所擁有的生活很是滿意。
“小花,你說秦嵐那個窩囊廢被我趕出洛都以後,現在在做什麼呢?”
男人突然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女人,笑著問道。
眼底深處,似乎還藏著一些唏噓。
聽見男人的話,那個女人昂起腦袋,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男人,嗔怒到:“銘傑,咱們兩個好好的沒事提那個廢物幹嘛,這不是影響咱們的心情嗎?那個窩囊廢,跟我在一起三四年,連牽我的手都顯得那麼的小心翼翼,一點都不懂風情,哪像銘傑你,真是婦女之友,讓我喜歡的緊!”
“不過說起他,我倒是能夠想到他現在的模樣,應該是在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幹著農活吧,再不濟也就是在村子裏當一個村醫,總之混的應該不是很容易!”
說到秦嵐,那個女人眼中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就好像在說著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似乎那個她在大學中的男朋友,與她根本就從來沒有過任何瓜葛。
男人聞言,笑著點了點頭。
“也是,被你我那般傷害,然後被我碾壓,最後被趕出洛都,他應該是一蹶不振到底了,從今往後,估計都不會出現在你我的視線中了!你說的很對,我沒事提他幹嘛,這不是自找不痛快嘛!”
說著話,男人就摟緊了懷中的女人,上下其手,他的嘴,在這個時候自然也不會閑著。
男人的動作讓女人口中發出了一陣嬌喘,連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
“銘傑,不要,昨天晚上我們才做了那麼多次,你就不怕我把你給榨幹了!”
男人聽到女人的話,卻是根本就不在意,好像一點都不怕女人把他榨幹,反倒是開口說道:“小花,說句心裏話,當初你哥秦嵐那個窩囊廢在一起,是不是就是為了與我接觸?否則,在我展露出對你的意思以後,你和我也不會是那樣一副幹柴遇到烈火的模樣。”
“壞死了,銘傑,你心知肚明就好,幹嘛要將這種事情說出來,讓人家很難為情的。”
“難為情,小花,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你我都不知道坦誠相見了多少次,負距離接觸了多少次,現在你跟我說難為情,那我就好好的再讓你難為難為情!”
明媚的太陽靜靜的揮灑著他的光芒,窗簾遮蔽了陽光的房間中,已經是日上三竿的時候,卻仍舊是響起了一連串不堪入耳的聲音。
不錯,這一男一女,就是秦嵐這二十幾年中給他傷害最大的人。
一個是他同宿舍的兄弟,宋銘傑。
一個是他以前最愛的女人,楊小花。
這一男一女之前多出了一種不正常的情感,這便是秦嵐當初無法忍受,最終被宋銘傑強勢碾壓,趕出洛都,得遇驚天機緣的最大原因。
一番雲雨過後,兩個人再次依偎在了一起。
宋銘傑臉上有一種經過了痛快發協以後才有的舒適感,楊小花臉上則有著一團不正常的駝紅。
看她那滿足的模樣,宋銘傑在那方麵的能力應該是如同他的家世一樣強悍,即便楊小花是一個欲求不滿,剛剛二十出頭卻仍舊是如狼似虎的女人,卻仍舊被他給弄的欲罷不能。
“銘傑,你可真厲害,下一次可不許如同今天這樣折騰人家了,真是痛死了,待會走路可能還會被人察覺到我姿勢的別扭!”
男人,最願意聽的一樣讚美,自然是一個女人誇他那方麵厲害。
宋銘傑哈哈一笑,十分得意,“小花,那是必須的,你這樣的女人,我若是不厲害,早就不知道你給我戴多少頂綠帽子了!”
“討厭,銘傑,人家可不是那樣的人!”
宋銘傑聞言,低頭很認真的打量了一眼楊小花,嘴角不置可否的撇動著。
他和楊小花這樣的女人那是真的般配,娘們配狗,天長地久嘛。
起床掀開被子,露出了兩具脫的一絲不苟的身體,不得不說,不管是宋銘傑還是楊小花,都有著其最傲人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