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平原上能夠清楚的看到登仙台石階上那些西荒天驕攀爬進展的人的視線,呈現出極大的兩極分化。
要麼將視線定格在一馬當先幾乎將其他人遠遠甩在身後的冷鋒身上,要麼將視線定格在慢條斯理不急不躁的遠遠的綽在最後的秦嵐身上。
當然,還有一部分身邊有親近之人踏上登仙台石階的人自然是關注著那些與他們親近的人。
“我們西荒年輕一輩,果然還是冷鋒首當其衝,真不愧是五大超級勢力之首的大荒殿真傳,實力就是非同小可。”
“誰說不是呢?大荒殿有冷鋒這樣的真傳弟子,真不知道應該說是冷鋒的榮幸還是大荒殿的榮幸。”
“有冷鋒在,西荒年輕天驕恐怕都得低人一頭了!”
“這可說不準,前段時間舉行的飛雪大會上發生的事情你們應該都聽說過了吧!那個橫空出世名叫秦嵐的年輕人,應該能夠和冷鋒較量,隻是不知道冷鋒和那個名叫秦嵐的年輕人誰的實力更勝一籌?”
“你們這些人都隻關注強的,不關注弱的!你們看那人是誰,登仙台試煉的重頭戲都開始好半晌了,那個家夥才踏上第十九步石階,他的實力實在是弱的可以,怎麼沒有同第一批攀登之人一同爭雄,反倒是落到了現在。”
“說的也是,那個家夥的實力看上去的確不怎麼樣,照他的速度來看,說破天恐怕也不可能登上第五十步石階。”
“找死的炮灰,嘩眾取寵的家夥,死了也不可惜!”
……
銜接在冷鋒這個名字之後的話語大多數都是稱讚,極少數言語是帶著妒忌的諷刺。
而銜接在登仙台綽在末尾那個年輕人身上的詞語卻都不是太好,都是一些譏誚與謾罵。
平原上站著的觀看試煉之人,很少有人沒有對登仙台石階上的那兩個極端發表自己的見解,不說話的人大多都是一些事不關己的家夥,自然也有一些故作高深之人隨之保持著沉默。
而與攀登登仙台石階的那兩個極端有關係卻也保持著沉默的人,肯定也是有的。
霜菊峨眉緊蹙,雙眼並沒有盯著的楊若雪,也不曾盯著冷鋒,她的視線死死的鎖定著秦嵐的身影,滿臉的疑惑不解。
身為飛雪閣長老,飛雪大會上親手與秦嵐交過手的人,她很清楚秦嵐的實力,也很清楚身邊人議論之時提到的那個大鬧飛雪大會名叫秦嵐能夠與冷鋒爭雄的年輕人就是此刻登仙台試煉上落在最後的那個人。
以秦嵐的實力,霜菊能夠肯定,他就算是不能直接奪得登仙台試煉第一的位置,也不可能成為最後一名。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就算霜菊不願意承認卻是不能不承認。
心中充滿了疑惑的霜菊隻能夠在心裏尋找理由,為秦嵐落在最後做辯解。
她覺得秦嵐之所以落在最後肯定是因為傷勢還不曾痊愈,畢竟秦嵐之前大鬧飛雪大會的時候可是重傷垂死,要不是因為最後出手的那個實力強大的女人,秦嵐說不定已經交代在了飛雪殿前。
那麼重的傷勢,就算秦嵐實力不俗,應該也不是這麼快就能夠痊愈的。
飛雪大會是七月十五,登仙台試煉是八月十五,這中間相隔可僅僅隻是一個月的時間。
除了霜菊,孟如虎也是滿心疑惑。
身為秦嵐落入西荒以後與秦嵐相對人言格外親近的一個人,他對秦嵐的了解比霜菊對秦嵐的了解要深厚的多。
他知道秦嵐的強大實力,也知道秦嵐身上的傷勢早就已經痊愈。
正是因為他知道的關於秦嵐的事情比霜菊更多,也就更加不解秦嵐為什麼會落在最後,與參與登仙台試煉的西荒其他天驕相差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