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嵐按住了肩膀的夏桀隻覺得肩頭如扛山嶽,秦嵐的雙手就像是兩隻鐵爪,一瞬間將其禁錮,讓他動彈不得。
夏桀有一種感覺,秦嵐若是願意,能夠在一瞬間便將的身體撕裂,也就是說他的性命在這個時候完全被秦嵐給掌控。
這讓夏桀的麵色有了一些變化,對於秦嵐的強大實力有了一個更急清楚的了解,心生忌憚的同時也生出了一股喜悅:“劍峰主與我一同飛升仙界,她的消息我的確是知道一些,不過我們加入了不同的宗門,她的詳細情況我卻不是太清楚,不過據我所知,她也進入了隕仙戰場,而且最近我還得到消息,劍峰主似乎遇到了危險。”
秦嵐越發激動,雙手不由自主的用力,讓夏桀吃痛的發出了一聲哀呼:“你說劍峰主也進入了隕仙戰場,並且還遇到了危險?”
秦嵐被夏桀的哀呼驚醒,意識到了他的失態,鬆開了抓住夏桀肩膀的雙手,對夏桀歉意一笑。
隨即,他從乾坤戒指中喚出一枚療傷丹藥徑直遞給夏桀:“真是不好意思,突然聽到有關劍峰主的消息,情緒實在是太過激動,一時之間沒有掌握好,忘了你身上還有傷了!這枚仙丹你先服下吧,效果挺不錯的!”
夏桀從秦嵐手中接過丹藥,麵色一鬆,仰頭將丹藥吞下:“不錯,劍峰主的確進入了隕仙戰場!隕仙戰場一役可以說是整個仙界人族的幸事,但凡是有資格進入隕仙戰場的人都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劍峰主身為極品勢力劍閣真傳弟子,自然也是有這個資格的。”
聽到夏桀確認了他給出的消息,秦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麵色微微一變:“不對,你和劍峰主按道理來說應該是不可能進入隕仙戰場的吧,我記得進入隕仙戰場的三個條件中有一個應該是對年紀的限製,你和劍峰主的年紀應該都已經超過了那個限製吧,你們為什麼能夠進入隕仙戰場!”
夏桀望了一眼秦嵐,看起來有些無語,似乎是沒想到秦嵐會提出這樣一個問題:“秦嵐,你難道忘了我們乃是從下界飛升的修仙者了?進入隕仙戰場的三個條件中的確是有一個關於年齡的限製,不過這個限製對飛升者來說卻是不一樣的算法,仙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飛升者的年紀是從其飛升仙界以後開始計算的,我們和仙界本土修士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若非如此,那我們下界飛升者與仙界本土修士相比豈不是太吃虧了!要知道受束於下界的的各種限製,一名修仙者想要飛升可是動輒需要成千上萬年的,這樣計算的話,飛升者與仙界本土修士相比沒有一點的優勢,也不可能會有現如今仙界飛升修士和本土修飾分庭抗禮的局麵,甚至於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飛升者的實力還要勝過仙界本土修士。畢竟飛升者能夠飛升,也算是經曆了無數的劫難,各方麵素質都要比仙界本土修士高,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飛升者在仙界是很受那些大勢力歡迎的。”
秦嵐恍然大悟,他還真沒有想到這一茬,仙界之中居然還有這種不成文的規定,難怪夏桀和劍清歌能夠進入隕仙戰場。
不計算他們在下界的年紀,那他們可是年輕的很啊。
再算算自己,秦嵐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笑意,他貌似也年輕的有些過分。
心中疑惑被解除的他不禁再次望向了夏桀,他的眉頭輕輕的蹙了起來,記起夏桀有一個問題還不曾回答:“夏桀,你先前說劍峰主遇到危險是怎麼一回事?”
說起這件事,夏桀的麵色變得肅穆了很多,他歉然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件事說起來有些長,細細追究應該還要怪我!當初我和劍峰主一同飛升仙界,居然巧合的飛升在了同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有仙界接引之人,我們兩人很快就被各自的接引之人帶走,進入了不同的仙界勢力。”
聽著夏桀的講述,秦嵐不禁想到了他飛升的時候,他有些無語,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可真大啊!
當初他飛升仙界哪來的什麼接引之人,若不是他還有幾分實力,恐怕剛剛飛升就已經死了,哪像夏桀和劍清歌,聽起來十分的順風順水。
夏桀繼續說道:“我加入了大夏盟,大夏盟乃是修仙界大夏皇朝中的飛升者建立,憑借著我大夏皇朝皇主的身份直接就成為了大夏盟真傳弟子。至於劍峰主,則因為過人的仙道資質被劍閣看中,也成為了劍閣真傳。大夏盟隻是頂尖上品勢力,劍閣卻是頂尖極品勢力,對於劍峰主的境遇我自然是很羨慕的,不過個人有個人的造化,我也並不是看不開。於是,我們便開始了各自的仙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