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盆洗手大會前前後後一共折騰了五,群雄在從衡山派散去,雖然今後劉正風不再涉足武林,但是相信之後也無人敢惹,霸刀王帆居然是劉正風的好基友,這個信息在江湖上也是傳播的十分迅速。

左冷禪聽到王帆把自己派去的弟子全幹掉了,氣的摔碎三個茶杯,但是然並卵,你打不過人家。

嶽不群依舊收了林平之為徒,話林平之這人雖然可憐,但性格確實不咋地,王帆不是聖母表,對他可是敬而遠之的,不過依舊在華山派離開之前碰上了,林平之聽王帆要傳授恒山尼姑武功,後來竟然被定逸師太拒絕了,於是主動找來,請求王帆傳授他武功,的那是一個情真意切、聲淚俱下啊,王帆看他可憐巴巴的,於是答複他:“滾!”

道林平之,不得不提一下餘滄海,整場大會,青城派表現的都很低調,尤其是王帆在金盆洗手大會上亮了肌肉之後,更是對劉府上下客客氣氣的,決不擺架子,人家好歹一派之主,就算是喪盡良、無惡不作,也都能活到今日,還是有幾分眼力勁兒的,根本不像某些同人寫得,餘滄海在武林同道前各種作死得瑟,然後其他掌門忍氣吞聲,隨後豬腳一出,一招秒掉,四方拜服。

王帆在劉正風府上住了三個月,每日與曲洋、劉正風交流音律,王帆深深覺得,這是特麼何等臥槽,是得有多B才能整整的就彈一首曲子啊,有沒有想過觀眾的感受,於是王帆果斷告辭。

下山的王帆思考半,隨即直奔福州,等到了福州向陽巷,王帆懵逼了,是那個無良作者一到福州向陽巷就能得到辟邪劍法?奇遇就這麼容易,望著整條向陽巷的老宅子,寶寶心裏苦,但是寶寶不。

尋找了七八,總算找到那佛堂、畫像,取出房梁內的袈裟,王帆果斷拍拍屁股走人,一路直奔華山,這幾日氣漸涼,開始下雪了,好在龍騰戰袍自動調溫,也不用添置棉衣什麼的,可華山弟子就不行了,一個個穿的和大白似的,臃腫不堪,王帆站在華山山門口,見到華山弟子的扮相,一度以為自己來到了東北鬆花江上,一群穿著厚厚棉衣棉褲的人,雙手往袖筒裏一籠,懷裏抱著劍,臉上流著二管鼻涕,吸著氣問:“大兄弟,你來俺們華山個哈啊?”

“額,我找令狐衝!”王帆看著這個東北的華山弟子,強忍著笑答到。

“咦!~這位少霞,俺大師兄被師傅罰傷閃咧?山上可涼,可涼可涼哩!要不,恁傷閃現坐坐,俺濕父、濕娘又甭在,俺去叫二濕凶可好?”好嘛,這又一河南的華山弟子。

“嗬嗬,啊不用,你大師兄在哪邊,你幫我指下路就行。”王帆樂道。

話分兩頭,令狐衝在思過崖見今日北風怒號、大雪紛飛,山道路滑,想來師妹也不會來送飯了,正要入洞安睡,忽聽得上崖的山路上簌簌聲響,嶽靈珊在呼叫:“大師哥,大師哥……”

令狐衝又驚又喜,搶到崖邊,鵝毛般大雪飄揚之下,隻見嶽靈珊一步一滑的走上崖來。暮色朦朧中隻見她全身是雪,連頭發也都白了,左額上卻撞破了老大一塊,像個雞蛋般高高腫起,鮮血兀自在流。

令狐衝道:“你……你……”嶽靈珊嘴一扁,似欲哭泣,道:“摔了一交,將你的飯籃掉到山穀裏去啦,你……你今晚可要挨餓了。”

令狐衝又是感激,又是憐惜,提起衣袖在她傷口上輕輕按了數下,柔聲道:“師妹,山道這樣滑溜,你實在不該上來。”

嶽靈珊道:“我掛念你沒飯吃,再……再,我要見你。”令狐衝道:“倘若你因此掉下了山穀,教我怎對得起師父、師娘?”

嶽靈珊微笑道:“瞧你急成這副樣子!我可不是好端端的麼?就可惜我不中用,快到崖邊時,卻把飯籃和葫蘆都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