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疼也是被打的理由?王恒宇這次終於認清了汪子涵是什麼樣的角色,隻要你惹惱了她,那你就挨打。在班上除了蘇月兒,隻怕沒人敢打汪子涵了。蘇月兒來班上之前,她汪子涵就是女皇,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了算。如果有那個不服氣,她會下死手打到他服氣為止。
王恒宇睜著兩眼恐懼的看著汪子涵,最終把想罵的話吞回到了肚子裏麵。打壓汪子涵,他王恒宇還不夠格。班上隻有一個人可以打壓汪子涵,她就是新的班花蘇月兒。
班花蘇月兒人長得差花閉月,沉魚落雁也就算了,一張嘴再加上一雙腿,簡直就東大無敵般的存在了。雖然她來才東大不到一個月,但隻要是她蘇月兒發話了,除了東大學術巨擘以及校董事會那幾個大佬,就沒有其他人敢了。所以,當王恒於被汪子涵踢傷蛋蛋的事情傳到蘇月兒耳朵裏的時候,蘇月兒拍了汪子涵的肩膀一下,誇獎她:“涵涵有些力氣,居然一下踢破了人家王恒宇的蛋蛋。”
汪子涵謙虛道:“和姐你比起來,我隻能算巫了。”
蘇月兒搖搖頭,就把目光看向教室門口。鐵皮包紮的教室門門口,忽然間多了張陌生的麵孔。那麵孔看上去老氣橫秋的,少也經曆了五六十年的風霜雪雨的浸蝕,已經看不到具體的年輪了。但就是這張臉上,卻有一對犀利如刀的眼睛,此刻正像鋒利的刀子一樣切割進蘇月兒和汪子涵的皮膚。
沒有痛感,但那刀鋒顯露的敏銳,卻堪比夜鷹的眼睛,讓一切動物都無可遁形。蘇月兒沒來由的一顫,那個老頭兒就在輔導員的陪同下走進了教室來。一種強大的氣場,立刻以那老頭為中心朝四周漫延開來。除了蘇月兒和汪子涵,其他同學也被來人強大的氣場震攝住了。
“你就是汪子涵吧?”老頭兒最終在汪子涵的麵前停住了。
汪子涵不敢與他對視,他的目光太犀利了,那怕與他對上一刻,整個人也要被融化掉。看見汪子涵對老頭兒視若無睹,輔導員趙敏有些憤怒的吼道:“汪子涵,教授問你,你回答呀!”
趙敏見過不懂禮貌的,沒見過像汪子涵這麼不懂禮貌的。但她終究見過大世麵,所以盡管她已經氣得不行,但她還是忍住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汪子涵見到趙敏憤怒了,出奇平靜的抬起頭:“教授閣下,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老頭兒好奇的打量著眼前這個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子,收起了輕視她的心態,用平淡得像是白開水的語氣回答道:“準確,不是我找你,是有事情找上了你,而我又恰巧與這件事有些關聯而已,所以我就不得不來找你了。”
汪子涵挺了挺******,笑道:“是嗎,教授閣下?”
東大的教授,人稱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歐陽,猝然看到一對圓圓的山丘在眼前晃來晃去的,駭得驚退了一步,方才定住了身形:“嗨,我汪子涵,你有點形象好不好?一個才讀大一的女孩子,就把胸脯挺得這麼高,也不怕遇到狗肉屠戶麼?”
“教授,聽你老伴已經死了多年啦,是吧?”汪子涵見歐陽為老不尊,不禁也跟著他語不驚人死不休起來。歐陽定定的看著汪子涵胸前那道深深的****,不禁貪婪的猛吸了口口水,傻不拉嘰的答道:“是死了多年啦!”
“難怪您老人家三年不知肉味啦!”汪子涵把咪咪又在他眼前晃了幾晃,“要是你膽子夠大,就來老娘胸脯上吸吮幾口熱奶解解饞癮吧!”趙敏見汪子涵沒大沒的一點沒把教授放在眼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的喝道:“汪子涵,我看你八成是想卷鋪蓋滾蛋了是吧?”
汪子涵慢慢的對上趙敏的目光,笑道:“輔導員你可聽清楚看明白了,是教授閣下想吃人家豆腐啊!”著,兩顆豆大的淚水便順著臉頰委屈的淌了下來。
蘇月兒沒有話,隻是靜靜的看著老騷棍歐陽如何收場。這事情起來也真不能怪汪子涵,一切都是歐陽挑起來的。這歐陽雖是東大的教授,可他的名聲並不怎麼好,關於他找女人的條目,隨便在百度上搜一下,都可以打到上百條。
一個名聲極壞的家夥,為何還能久居東大高位而不倒啊?到此事,我們不得不提到他的學術問題。論及學術,不管是在東大還是在世界上,他都是頂級存在。上一屆諾貝爾經濟學獎,就差點花落東大,讓他走上學術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