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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敏平靜的出自己就是一個破女人時,華建國沒有從她俏生生的臉蛋上讀到任何表情,仿佛她的根本就不是她自己一般。華建國靜靜的凝視著她,好一半也沒有再話。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有時話完全是多餘,能讀懂對方的最好方式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她的情感,她的內心,她的想法,都寫在那張表情十分豐富的臉上。
他始終相信趙敏也不例外。但是,當他久久的注視過後,才猛然發現,女人一旦收斂起內心的想法,就堅固得像個鐵桶,就算你用紅外線探測儀去探測她,也難探測到她的內心是怎樣想的。難道,這就是所謂人心不估、變一時?華建國最後不得不放棄了探測她內心的打算,改而用雙手握住她柔弱的雙肩,用幾乎是哀求的語氣對她道:“敏敏,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女人,我也相信你不會做那樣的女人,就算你有一不要我了,我也會尊重你的選擇的。”這番執著而又平靜的話語,像一支呼嘯的羽箭射進趙敏的胸膛,把她的心髒都差點射破了。
是的,她就是個破女人。在與人第一次上床之前,她想的就是做一個安分守己的女人,一生一世就那麼守著一個男人,安安靜靜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可是該死的歐陽卻在不經意間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顛覆了她的人生觀與價值觀,讓她成為了一個離不開男人的女人。
盡管她已經完全拋離了正常人的人生航向,但她並不覺得這是羞恥的,相反,她甚至還生出了嘲笑那些保守的女人的念頭,認為她們一生一世隻守著一個男人根本就是錯誤的,因為在這個由男人主宰的世界當中,一切都是男人了算,比如女人偷人就是不逆不道,男人嫖女人那叫有本事,******這算什麼破邏輯啊?
她曾開辟一個專欄批判這種不正常的現象,可是認識她的人都勸她,你一個還沒有嫁人的女人,整盡些男女之間的糗事兒,警防有人惦記你的美色,在某個深夜輪奸死你……因為好心人的勸阻,她啞火了。
她啞火是她怕人輪奸,是她猝然醒悟了一個道理——你想做什麼樣的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你想做怎樣的人,至於他人的評,那就讓他見鬼去吧!基於這種認識,她先後把青春和修補過的******獻給了華建國、熊奇壽、馮子龍、丘興武、錢通等人,這幾個人都因為得到了她的初夜而對地死心蹋地,非她莫娶。
對這幾個人,她都不忍心取舍,因為他們都是各自領域當中的拔尖人物。華建國就不了,三十歲上就做到正團級,其前途不可限量;熊奇壽是位地產商,據才三十掛零的他的銀行存款已經一路飆升過了億;馮子龍混比較差一些,但也是掌控一方大權的諸候,據他馬上就要提副處了;至於丘興武和錢通等人,不用也是呼風喚雨的霸主級人物,屬於少有人敢招惹的那種。趙敏能在他們中間左右逢源,其玩男人於股掌之間的情商,簡直就不是一般的高。
一個智商高的女人不一定會生活,一個智商加情商都高的女人,就一定會生活。趙敏就是這樣的女人。除了歐陽,她身邊的男人和她也差不了幾歲,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幾個男人沒有一個想離開她。如果把她比著太陽,那華建國、熊奇壽和馮子龍等男人就是水星金星地星火星木星土星王星海王星冥王星等行星,隻要她運轉,他們就得圍繞著她旋轉。
“對我太癡迷不好。”趙敏攏了攏腦後的秀發,“因為一個女人破了身女人,就好比商店裏賣不出的衣服變成減價貨一樣,是不被人看好的。你聽我一句勸好不好,我確實是個破女人,你還有很長的路有走,你沒有必要吊死在我這一棵樹上……”
“你是不是破女人我最清楚。”華建國想起那塊血染的白紗巾,內心裏又不由湧起了感激的情波,“你在我心裏不是破女人,永遠都不是。”一旦他認定了,沒有人可以改變,就算他喜歡到骨子裏的趙敏也不能。
趙敏沒有與他爭論,也不看他,隻是微微移了移身子,抬起兩隻眼睛望向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華建國見他忽然不理睬自己了,隻是傻愣愣的看著空發呆,隻道是自己了不該的話,一時搜腸刮肚的想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了什麼,於是隻得低聲下氣的道:“敏敏,你倒是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