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護士把水盆裏的水灑到王恒宇的弟弟上麵時,王恒宇像折疊尺一般縮疊在了一起,憤怒的吼道:“你想冰死我啊!”看到他弓成了蝦米,劉院長哈哈大笑道:“看來神經並沒有受到損害,受傷的可能是肌肉。”著用鑷子夾住了王恒宇的弟弟,“千萬別動喔,不然鑷子弄破了****就不好玩兒了。”
“不好玩兒也幹你,看著你就心煩。”王恒宇被夾痛了,動又不動,縮又不敢縮,就那麼任由劉院子夾著他的弟弟翻來履去的看,“老太婆,看夠了就放了我吧,夾著痛,你夾輕一點兒不行麼?”
“就要好了,你忍著點兒。”劉院長的語氣恢複剛才的甜味兒,“祝賀你兄弟,你的弟弟並沒有斷,隻是肌肉拉傷,隻要你不貪吃你妹妹的熱尿尿,休息幾就沒事了。”一旁的護士聽得紅了臉,有些羞不自禁的喝斥劉院長:“劉院長,你又口無遮攔了,你再這樣話,我不理你了。”
“早晚的事,羞什麼羞啊!”劉院長抬起頭打量了那個護士一眼,“上個星期,鄧來找你,你不是趁著我不病房的時候和鄧啃得一踏塗地的麼?我都看到了,鄧下麵搭了個涼蓬,要是我進來得早了些,恐怕他的涼蓬已經搭到你身體裏麵去了。”起男女與女人那些糗事兒,劉院長和街頭那些長舌婦差不多。
王恒宇打斷她們:“喂,我你們兩個少兩句行不行,你們沒看見我的弟不行不是?”他看向護士的眼睛賊亮賊亮的,像是剛剛充好電的燈泡,連白眼球都發出了耀眼的光芒。不自覺地,他把護士和趙敏對比上了,這護士沒趙敏豐滿,嬌的身軀還略為有些青澀,胸脯一點都不突出,鎖骨一點都不性感,唯一吸引眼球的,是她那雙水靈靈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彎彎的眉毛,微微上翹的眼角,都像畫中的人物。
至於劉院長,則一點都看不到美感,胸脯扁踏踏的不,脖子還很短,圓臉,踏鼻,大嘴,再加上她過度飽滿的身材,整個人看去就像個冬瓜。就在王恒宇把她想象成冬瓜的時候,她冷不丁拍了王恒宇大腿根部一下,:“你和你女人一晚上來幾回?”
王恒宇見她又和他暈段子了,沒好氣的道:“劉院長,你別逗我,我都給你多少遍了,我還是個學生,我那裏有女人啊!”他這樣解釋,一是為避嫌,二是好轉移話題,因為他實在沒興趣和她聊性。
性是聯係男人和女人的紐帶,沒了性,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會留在對方身邊。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一個沒有性的男人或是女人,並不是一個完整的人。有這樣一個笑話,的是一個男人追一個女人,女人喝醉了酒,男人扶女人回家,女人回到家裏,倒頭便睡,直到第二醒來。女人睜開眼睛看到床前正襟危從的男人,女人問男人:“你是不是發育不健全啊?”男人沒有話,站起來就走了。他見過不要臉的女人,沒見過醉酒醒來就要男人上她的女人。這樣的女人,簡直就不正常。
王恒宇第一次讀到這個笑話時,隻覺得這是一個笑話,並沒想到生活中真有這樣的女人。雖然他不知道怎麼拒絕女人,但他知道不回答女人便是最好的拒絕。劉院長見他對女人諱莫如深,不由裂開老嘴皮笑了起來:“夥子,你還是蠻聰明的嘛,知道我這是在逗你。”
“院長,你別信他,他是個有故事的人。”護士她不喜歡聊男人和女人,可她的話,八九不離十都與男人與女人有關,“一個有故事的男人,怎麼又能離開女人呢?這兄弟,八成不隻一個女人。”
“那你我有幾個女人啊?”王恒宇大膽捕促住護士的眼光,毫不避讓的,“人妻不如妾,妾不如三,那你就做我的三吧!”話才落口,那護士眼睛一瞪,那杯冰涼浸骨的水早給他的兄弟衝了個透身涼。
“給點甜頭就得瑟,給點陽光就燦爛,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那護士跟劉院長的時間長了,也學了一腔黃調,“就你這斷了根子的貨,女人嫁了你都得守活寡。”
“你敢讓我試一試麼?”王恒宇心裏知道自己那貨有多大能耐,嘴裏卻不依不饒的道,“隻要你敢讓我試,我一定讓你欲死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