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叫我等你麼?”王恒宇從醫院回來已經整整十二個時了,在過去的十二個時裏,他腦子裏眼睛裏都隻有一個形象,那就是趙敏,“敏敏姐,我想你了!”話聲溫柔如水,人也溫柔如水。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單獨相處,彼此想得最多的就是對方的身體。從這個角度,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當一大群人相處的時候,沒有會對異性胡思亂想,想入非非,一等眼前隻有一個異性了,那沉寂的心思又開始萌動了。
趙敏這些一個人獨處,內心早也倍感孤獨了,早就渴望有個男人愛撫他了,隻是碰到的幾個男人都讓她有些惱火,別和他們幹那種見不得光的事兒了,就是陪他們吃吃喝喝,她也覺得是極為不爽。一個李嘯,就讓她差點生出殺人的衝動。他就幫她把汪子涵從電梯裏撈出來,就想以此為契機要挾她跟他上床,******這李嘯也太勢利些。
“我也想你啊!”趙敏的話軟綿綿的,聽到耳裏特別纏綿,特別溫柔,特別有殺傷力,“快去洗幹淨,姐在房中等你。”隨著話音出口,偌大的房間中立時充滿了曖昧的味道。
“敏敏姐,你等我啊!”噪音發顫的王恒宇醫蛋這段時間憋屈到了極點,早想找個女人來泄火了,無奈是蛋痛,醫生反複的告誡他,男人蛋蛋破了,最最忌諱的便是想女人,因為一想女人蛋就會活動,蛋一活動就會發炎,蛋一發炎就痛,男人最怕的就是蛋痛。醫生的話得甚有道理,王恒宇在醫院呆著那段時間,連那事兒也不敢想,因為他一想那事兒就蛋痛。蛋痛不是病,痛起來真要命。
蛋前那段時間,他懂得到了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懂到了什麼叫“度日如年”和“思念綿綿無限期”。此刻的他重歸自由,終於又可以和心愛的敏敏姐做那事兒了,他心中激動啊!趙敏對他報以一個風情萬種的微笑:“我不等你我等誰啊?洗幹淨點,姐今晚上陪你大戰三百回合,誰提前下馬誰就是孬種。”
女人和男人一樣,都是見性思春的貨色,沒幾個有正形。
“姐,你要洗一下不?”等了大半晚上的王恒宇,此刻像團熊熊燃燒的烈火,恨不得把趙敏整個兒融化掉,“鴛鴦不單飛,姐,要不要脫光光來洗個鴛鴦浴?”
你還別,這王恒宇悶騷是悶騷了些,可一旦和女人對上了,就像條吃不飽的狗,時時處處都惦記著那點事兒。趙敏本想他是騷雞公的,可轉念一想到他蛋蛋才好,可不能因為言語又勾起了火症那就悲催了。他悲催不要緊,要緊的是今晚上好不容易把心情調整過來了,卻又要因他而陷落到悲哀的深穀。
“姐就不陪你洗鴛鴦了,姐在床上等你就是了。”趙敏一如既往的噪音既性感又有富磁性,聽她話就是一種享受,“姐心煩著,姐今晚舒服了,明買台奧迪送你。”
女人喜歡錢,男人喜歡車。王恒宇一聽趙敏準備買台車送他,頓時激動非常的回答:“姐,這車我要定了……”王恒宇聽到趙敏要送他一台車時,立刻高興得一蹦三尺高,身上的水珠也顧不得控拭,就拉開衛生間的玻璃門向趙敏衝了過去。
高興烏鴉打破蛋,興奮過頭撞破頭。王恒宇沒想到,才醫好蛋蛋的他,竟然會再次把蛋摔破。此前蛋破,隻是裂開道口,經醫生及時救治,再加上將近一個月時間的靜養,才恢複了蛋蛋的功能,讓他重振了男人的雄風。
“哎喲,姐……”
王恒宇才衝出衛生間,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咚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摔倒也就摔倒吧,悲催的王恒宇悲催的發現,一個硬物剛好撞到了他的蛋蛋上。蛋蛋才醫好,自然承受住硬物的撞擊,所以他整個人才撞到那硬物上,便聽到哢嚓一聲悶響,接著有一團糗乎乎的東西射到了他的下巴上,他用手擦下來看,隻見那東西白生生、粉膽膽的,不是蛋蛋又被撞碎了還能是什麼!
“宇弟,你怎麼了?”聽到王恒宇的慘叫聲,趙敏跑出臥室看到王恒宇蜷縮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捂著下體,臉上盡是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正從他額頭上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