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就是這個意思。”那個身材有趙敏兩個大的男人十分強勢的。
趙敏對上他的目光:“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他是誰,今你們必須給我道謙,否則我會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她這番話時,整個人平靜得像是一汪泉水,讓人看不到任何一絲波瀾。
“敢這樣跟我話的人,你是第一個。”那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看樣子,他是那個老頭兒的保鏢。趙敏臉上仍然一如既往的平靜:“敢跟我叫板的人,你也是第一個。”趙敏學著那個男人的話。
自從來到這個城市,趙敏還沒受過他人的威脅。
那老頭兒嘿嘿的幹笑了兩聲,:“她是我的人,你少費話,把她扛回去看我收拾她,。”那老頭兒色迷迷的盯視著趙敏,好像她是他的獵物一般,一點也不擔心被他人發現。
“你敢綁架我,我就弄死你!”趙敏著迅速拔通了納木錯的電話,“納木錯,我是趙敏,我在西康醫院,有人想綁架我,你快來救我。”完就掛了電話。
西藏人納木錯長著一副不錯的身板,皮膚油黑油黑的,五官端正,嘴唇有點兒厚,眉毛很濃,鼻梁也很高,屬於孔武有力型男人。趙敏和他認識已有些年頭了,他比趙敏要一歲,趙敏很看好他,可不知為什麼,已經參加工作達到八年之久的他才混到副隊長的職務。
“就算警察來了也不敢動我,不是他們怕我報複,是他們沒膽量動我。”那老頭兒有持無恐的,“我動他們,幾分鍾就可以搞定。”他話的神情,與當年橫行上海灘的黑道大亨、青幫頭目黃金榮毫無區別。
城市的夜晚就像一件厚厚的風衣,讓人看不到蒼穹的盡頭。寒風從風衣破口聽地方吹進來,嗚嗚的響。幾顆稀疏平常的孤星,懸掛在蒼穹的頂端,遙隔千裏萬裏。
隻有城市霓虹在閃。
在通往四麵八的公路上,城市出租車和私家車你來我往,跑得不亦樂乎。在這城市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乞丐們正在打著呼嚕,沉睡在討到人民幣的歡樂裏。
能夠酣然入夢,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趙敏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老頭,沒有話。這老頭怎麼看怎麼像流氓,也不知他是怎麼活到這麼一大把年紀的,因為從他現在的境況來看,年輕時候的他一定是個浪蕩公子加流氓加地痞加淫棍加……就這麼一個人渣,卻要霸占自己,真他媽狂妄!
“美女,你的警察哥哥還要多久才到啊?”那老頭兒話的時候眼珠子都差點掉到趙敏胸脯裏去了,“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叫警察了,因為警察來了也是枉然,我隻消一句話就可以叫他們把狗飯缽缽打倒,套用時下流行的一句話,叫一夜回到解放前。你忍心看著來的警察哥哥被我打回原籍去,就盡管叫他來吧!”
“美女,你惹不起董爺的,聽我一句勸,順了董爺吧,他會給你帶來無上的榮耀與享受不盡的幸福。”那保鏢話的神情,活脫脫就是個奴才,“雖然我隻是一個跟班,但我一個月的收入,卻高得你不敢想象,隻要你跟了董爺,你就可以坐到我頭上屙屎撒尿了。”
董爺?趙敏在腦海中搜遍所有認識的人,都沒找到一個與之對應的存在。趙敏白了他一眼,:“你媽沒陪他睡吧?”言下之意甚是明顯,你能拿到工資,並不是你這奴才當得好,是你媽陪他睡才換來的。
話得已經夠露骨的了,但那男人不但不生氣,反而出一句更加驚世駭俗的話來:“不瞞你,我媽那人才,根本就入不了董爺的法眼,他要看提起我媽,那是我媽的福氣,可惜的是,我媽沒這福氣啊!”
“你媽老了有你妹啊!你怎麼不把你妹塞到他褲襠裏去呢?”
“我妹還,董爺他不喜歡姑娘……”
話聲未了,一個穿著警服的青年來到了趙敏的旁邊,笑咪咪的問她:“敏姐,我來了,你有什麼指示盡管,隻要是我能辦到的,就算赴湯蹈火也一定幫你辦到。”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警察納木錯。
“話誰都會,但能不能辦到,就不是你了算的。”那保鏢比納木錯高出一個頭,所以他看納木錯就成了俯視。納木錯剛想發火,抬起頭看見那個大高個,熱血迅速冷卻下來,陪著笑臉:“勇哥,大冷夜的,你不在家裏照顧董爺,卻跑來這裏幹什麼啊?”
那叫勇哥的男人輕蔑的看了趙敏一眼,:“董爺看上了這妞,正好你認識,你就給她,叫她今晚上去陪董爺,董爺不會虧待她。當然,這件事你辦成了,你那警察就不用幹了,直接去某個分局當個分局長得了。”聽他話的語氣,仿佛他家是開警察局的,想當局長可以隨便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