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玩女人,他曾經被學校接二連三的開除。要不是他老爹特有錢,隻怕他早就被人大卸八塊喂狗了。
為玩女人,他曾創造過半年沒上課的記錄。但那次,他讓他老爹易常捐了將近一百萬,才讓他從重新走進校園。
為玩女人,他曾提刀和老師幹過。那次,他看上了和他同校的校花,他去那個校花,那校花的伯父就是該校的老師,當那校花把他的糗事兒對她伯父了,他伯父找他論理的時候他發了飆,提刀就要砍校花的伯父。校長知道此事後,把易常請到學校,很委婉的出了他強暴校花未遂的光輝事跡,當時就把易常氣得吐了血,發誓不管他了。可當他知道那個吃了虧的校花準備去法院起訴藍球易的時候,易常一個電話就把他的律師召集到身邊,叫他帶上百捆百元大鈔,直接找到那校花的家人,開門見山的把錢擺到桌子上,然後明了他們的來意。校花家人及其校花本人見他們是誠心的,也就撤回了訴狀,抱著那一百萬現大洋笑咪咪的睡了。
自此之後,他越發玩得猖狂了。當然,他也學奸了,瞞盰的事情他不來,隻要女人點頭要錢,要多少都行,如果女人死活不開口談錢,他絕計不上該女人。強暴,那是犯罪行為。
所以,當他把火狐摟到大腿上坐了,這才慢條廝理的問她和她玩一夜情要多少的酬金,火狐在他臉頰上輕蜓點水般吻了一記,然後才笑首回答一晚上有十萬就夠了。藍球易有些興奮的在高聳的胸脯上揉了一下,:“就憑你這東東軟不拉嘰的,也值不了十萬,大方的開你三五千,吝嗇的給過二三千,也算對得起你了。”
“難道你沒看見我是外國貨嗎?”火狐有些氣餒的質問藍球易。
藍球易裂嘴笑了一下,:“有人喜歡外國貨,可有人不喜歡外國貨……”
“那你點我幹什麼呢?”
“就想看看你是不是如同遙傳那樣值錢。”
“你不尊重我的人格,我沒情趣在晚上陪你……”
“但我已經劃了一萬塊錢到你門下,你這樣走了,就是對不起我了,不管怎麼,這是我第一次點你,就算你不情願陪我,也要給我留點麵子啊!”藍球易言辭懇切的,“我的都是事實,也許是我低估你的價值,但我並沒有亂,如果你想我保持長久的關係,就留下陪我一夜,錢,我可以多開一點給你,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火狐看著藍球易,沒有接他的話。
這是她來中國遇到的第一個不肯開她高價的男人。在俄羅斯,她的確不值錢,就算那些老頭來嫖好,一夜也才幾千塊錢。
所以他在藍球易眼中,僅僅隻是個妓女,一個長相特別性感的妓女。其他的,在他眼裏就不值錢了,閱女無數的藍球易自然有他看人的招招,像火狐這種女人,在國內不多,但在俄羅斯卻可一抓一大把。
火狐是在國內混不下去了,才跑到中國來的。由於她歲數不大,才二十三四,所以她身上看不到年老女人的任何情狀。當然,像她這種女不老則罷,一旦老相顯現出來了,那她們在這個行當就不值錢了。
準確,她們吃的是青春飯,有青春,什麼事情都好,一旦青春流逝花發催生,她們就會被市場淘汰出局,連吃飯錢都難找了。
“看在你不遠萬裏來中國出賣肉體與靈魂的份上,我今晚上開你十萬,不過僅此一次,下次就隻開你三五千了。”藍球易與火狐談交易,就像街前市後的皮條客一樣嫻熟、老練和難纏,“幹你們這個職業,得看準自己的價值,不然沒人願意長期包養你。我想,像你這樣大老遠跑來掙錢的俄羅斯女人其實在中國很多城市都有,你得學會放下你的身價,才有可能獲得最高的報酬。”
“也許你是對的吧。”
“不是也許,而是一定。”藍球易強調,“搞你們這一行,要懂得規矩,不要黃蟮腦殼撕不破,凡事得看遠點,就像今晚,雖然我開給你的價錢不高,但我成了你的常客,你就可以賺到很多的錢了。”
“我知道你很有錢……”
“你調查我?”藍球易聽到火狐他很錢,立刻警惕了,,“你賣你的,我買我的,大家都得到了快樂,像這樣在別人背後了解別人的隱私,讓人知道了不好,我不想再聽到你我是幹什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