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硬貨(1 / 2)

鄭彪闖社會的時間長,趙虎混社會的時間也不短。從走進社會,趙虎就沒幹過一件好事,他常常掛在嘴邊的話是——打,才是解決一切問題的關鍵。經常打的他,卻被鄭彪打倒在了地上。這事要傳了出去,非被笑掉大牙不可。

悲催的是,他今遇到的是個退伍的特種兵。

但他不知道這一事實。他隻知道鄭彪這人很能打,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鄭彪全力以赴,就是三四個大男人,隻怕也招架不住他的打擊啊!

打架,靠的就是實力。這是趙虎過去經常掛在口邊的一句話。現在他被鄭彪打倒了,更加深刻的懂得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實力這玩意,本身就不是玩意,你要是有實力,你就可以玩意,你沒有實力,你就不能玩意,否則,倒地的人就會是你。

趙虎之所規避鄭彪,是因為他發現鄭彪這人的實力絕不容人覷。

他必須把鄭彪抬高幾個檔次來對待。對待鄭彪這種出拳神出鬼沒的高手,他必須隱藏自己的實力。從鄭彪此前打出那一拳來看,他是個練家子,而且實力不弱。

要是以硬打硬,趙虎自認與他對不上路。

最多五招,鄭彪就可以把他放倒在地上。所謂知彼知己,方能百戰殆,的就是要深入的了解對手,如果你連手都了解不透,那你距離就僅一步之遙了。

擋不住鄭彪五招,那是在明打明的情況下,如果偷襲他,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也是趙虎一倒地就假裝非常害怕鄭彪的原因。

假裝,是為重新站起來。

隻有能站起來,他就有把握打倒鄭彪,並將他打成重傷,讓他乖乖的在床上躺上三五個月。但擺在眼前的問題是——鄭彪好像特別警醒,不管你隱藏有多深,仿佛他都能察覺到你一樣。

這也是趙虎規避到現在都沒有敢對他出手的問題所在。

鄭彪又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整個餐廳,現在除了服務生,就剩下鄭彪、藍球易、他和杏兒了。

杏兒依然站在十多步開外,她一雙迷人的秋波不時在鄭彪或是藍球易身上晃來晃去,讓人看了就要生出妒意來。

服務生們則站得遠遠的,生怕發生衝突的雙方會波及他們一樣。

藍球易沒事一般坐在椅子之上,十分滿足的剔著牙齒。吃完早餐這段時光,是一當中人的思想最為遲緩的時刻,也是一當中相當愜意的一段。

享受早餐時光,是廣州人的一大發明,隻不過廣州人不叫早餐,他們叫吃上午茶。廣州人所謂的茶,其實和內地的“飯”並沒有多大區別。當然,沒區別那是假的,因為廣州人把吃當著的是消閑,當著的是享受。而內地人則把吃當成了生成的一種手段,一種方式。這是廣州人與內地人在吃的認識上的最大的不同。

藍球易又緩緩的喝下了一杯熱乎乎的飲料。飲料不是很甜,但入口十分細膩,滑滑的就像剛剛好煮好的乳汁,非常有口感。

太陽已經爬上玻璃窗。冬的太陽看上懶懶的,一點一點的往心爬去,慢得就像冷得瑟瑟發抖的蝸牛。

車來車往,時間流逝。

紅塵滾滾,喜怒哀樂。

人世間的一切,都在街的外麵上演著。而街,並沒有在清晨的陽光中重新睡去。這家頗有檔次的娛樂場所,沒有白與夜晚的界線,白有白的職業,夜晚有夜晚的娛樂,白晝交替之間的工作,誰也不影響誰。

在各種各樣的享受之下,金錢像流水一樣流進了鄭彪的腰包。但鄭彪從他開業那到現在,他一分錢都沒賺,他發誓他沒有騙人。

他騙沒有騙人沒有人知道。

但這家名叫街的娛樂場所,卻吸引了成千上萬的公眾的目光。據不完全統計,來街消費的群體,大多是公職人員。

一個人不管多有錢,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來街這種場合消費的,畢竟這裏一擲千金也不是什麼稀罕事。隨便吃餐飯,在街外麵也不過幾百塊,在街沒過幾千塊你走不了路。

街是典型的燒錢的地方。

自從來到這個城市,藍球易也不是第一次來街了,他的銀行卡上的錢,已經有好幾萬流進了這家娛樂場所的賬號。

雖然這裏的消費高得有些離譜,但其檔次,那卻是一等一的水平。其他的不,單是吃的食材,也來自世界各地,並不是普普通通的貨物。俗話:“一分錢,一分貨。”街的消費雖然高得有些嚇人,但不管是娛樂身心的,還是大飽口福的,都絕對有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