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幹盡壞事的男人,是不配有朋友的。”李楊眉繼續散播著她的逼易論,“要是你有種不答應,我會在明或是後,讓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看見你強暴我的視頻,當然,這視頻是合成品,不過你要相信,我有這方麵的能力與技術。”
“李楊眉,你不要逼我!”
“我沒有逼你,我隻是在一些故事給你聽,隻不過這故事的主人即將都會變成你而已。”李楊眉的笑臉上,有種陰森森、冷颼颼的感覺,讓人感覺距離她越近,那種令人恐怖的感覺就越清晰,“其實,你本身就是個花花公子,雖然你家裏很有錢,但是我可警告你,一無所有的我,下起狠手來那可不是你能接招的,不信你大可以試一試,看誰能笑著走到最後。”她的話,帶著明顯的威脅在裏麵。但藍球易明白,跟這樣的女人打交道,得硬得下心腸才行,得有黑吃黑的能力才行,不然,一切就得聽她的擺布了。
想就此聽她的擺布,那他藍球易就不配做男人了,就隻能把頭夾到褲襠裏走路了。
他陰著眼看著李楊眉,沒有接她的話。
有個時候,話得越多,越明你內心很脆弱。
藍球易此刻想的不是如何在言語上占據上鋒,而是要讓李楊眉知趣的退讓,但這事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因為他已經看出來了,這李楊眉******就是一個潑婦。
對付女人他有辦法,對付潑婦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就像前幾他去一家超市購買日用品,在收銀台排隊的時候,三個胖婆娘——穿著黑衣,看外形一個比一個胖,俱都是五短身材,臉上長滿橫肉,一看就是那種終年尋釁鬧事的潑婦——擠身到藍球易身前,差點就把他擠到了,他氣惱之下把其中一個女人掀開了,另一個潑婦衝到他身邊,嘴裏不幹不淨的罵道:“喲喝,你推人幹什麼?是不是皮子緊了想鬆一下?”藍球易剛得一句“是又怎麼樣”,冷不防旁邊揚起一個饅頭般大的拳頭,示威也似的:“信不信我砸扁你?”藍球易巡視她們一遍,沒有再話,對於眼前這種不要臉不要命的潑婦,唯一的辦法就是給她們一個冷臉,罵,你是罵不贏的;打,雖然你可以一窩腳射飛一個,但中國的法律,向來是同情女性的,就算眼前這三個潑婦把他藍球易湊扁了,隻要藍球易反擊了,那他藍球易最後就得掏錢來醫治對方了,最後,還得再掏一筆錢來撫慰她們才能了事,不然,法官不會放過你,公安更不會放過你,社會輿論同樣不會放過你,真到你被討伐成了過街老鼠,也還會有人在你背後指指點點。
我們這個社會的潑婦,就是這樣練成的。
對待潑婦,你最好離她遠點。就像你明知對麵來的是條瘋狗,你不事先找個高地進行避讓,卻跟它搶道,那你不被它咬才是怪事。
藍球易此刻感覺眼前這個女人既可怕又可恨。可怕的是,她居然就是一潑婦,是一個敢像瘋狗一樣咬人的潑婦。可恨的是,他居然遇上了她,並且招惹到了她。
人生中遭遇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感覺欲哭無淚、控告無門的藍球易極想一腳踹開李楊眉算了,那怕把她一腳踹死了,他也願意承擔踹死她的罪責。她太霸道了。她真該下地獄。他父母生她下來,簡直就是原罪,她父母真不該生她下來。不管是那個男生遇上她,都是罪過。
前世的罪疊加今世的果上,就是所謂的罪孽。
李楊眉應該就是擁有這種罪孽的人。
一個擁有罪孽的人,是不配擁有完美的愛情的。
愛情是誰的?
愛情是屬於兩情相悅者的。既然兩情不相悅,一方為了另一方的姿色或是財物或是其他的物品,那就沒有所謂的愛情了。愛情不屬於財物,也不屬於掠色者,更不屬於貪婪者。愛情永屬於兩情相悅的人。
藍球易和李楊眉的情,一點也不相悅。
李楊眉看中的不是藍球易這個人,她看中的隻是他包裏的錢。假若藍球易沒有錢,李楊眉也許會多看他幾眼,但她絕不會逼迫他娶她當老婆,因為她看上藍球易的,隻是他背後那龐大的鋼鐵帝國。
在個這個方麵,我們不得不佩服李楊眉的狡詐與心機。一個女人,特別是像她這種年紀不大,但心機卻如此此深重的女人,世上並不多見啊!
有人女人心機深了不好,——這話得有些道理,因為男人娶女人,都想娶一個心地純潔如同原生態的野花一樣芬芳的女人,沒有男人願意娶一個一心一意想掠取他財富的女人,所謂同床共枕,豈容一方窺探另一方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