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樣的女人打交道,注定占不到任何便宜。
占不到便宜不占便是。當內心漸趨穩定的時候,藍球易也認識到了自己看到女人便有些腳軟的毛病。要不是他看上了李楊眉,他是絕對不會留下來的。
就算留下來了,他也會和李楊眉保持適當的距離。因為他心裏十分清楚,如果他和李楊眉一旦突破了男女之間最後那道防線,那他就得娶李楊眉了。
李楊眉看上他,其實也不是一兩的事情了。為傍上他,她應該謀劃了很久。這種心機深沉的女人,最好敬而遠之。一旦她走進了你的生活,那你的生活就會蒙上一層陰影,揮之不去,抹之不掉,就像附骨之蛆,讓你終生苦惱。
藍球易生性不喜他人約束自己,如果自己不心娶了個管家婆回到家裏,那這一輩子就******玩完了。
他可不想這一輩子就這樣被一個女人玩完,因為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
他得繼承他老爹的鋼鐵事業。
雖然鋼鐵是冷冰冰的,便其換來的錢,卻是熱乎乎的。這幾年,他老爹易常做鋼鐵生意竟越做越大,不但從省內做到了省內,而且從國內做到了國外,照這具勢頭發展下去,要不了幾年,也許他易家的資產就會突破千億大關,成為國內首屈一指的民營企業。
如果他易家的資產破了千億,那他的身價也會隨之上漲。到時,別像李楊眉這樣的女人他看不起,就是汪子涵級別的類型,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他的眼裏,隻有馮子青。
馮子青,地地道道的絕色。
隻有馮子青這樣的絕色,才配得起他。
按,像他這樣要錢有錢、要才有才、要長相有長相的帥哥,追一個剛剛從醫院畢業參加工作的護士,簡直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但不知為什麼,馮子青就是看不起他。
單是看不起也就罷了,嚴重的是,每一次見到她,她都要無情的打擊他,嘲諷他。
“我易偉,你怎麼一句話也不啊?”李楊眉看著沉默不語的藍球易,內心中有種難以言的惱怒,——要不是為了把他追到手,她早就一腳踹了他走人了,“你不話,是不是你在心裏想著其他的女人啊?”
“連我心裏在想什麼你都想管嗎?”藍球易瞪圓怒眼瞧著李楊眉,模樣就像一頭擇人欲噬的獵豹,“我李楊眉,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啊?依我看,你還是去找鄭彪,他才適合你的男人。”
偌大的餐廳中,現在隻剩下了藍球易和李楊眉,他們的話聲在餐廳中回蕩,廚房中的服務生已經離開了,餐廳中飄蕩著淡淡的早餐味。
一株插在瓶子中的玫瑰,也許是因為久未換水的緣故,花瓣已經調謝了。其中一瓣掉落在雪白的桌布上,看上去就像風幹的一具死屍。
藍球易從瓣花瓣上撤開目光,望向窗外。
窗外,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白晃晃的陽光非常刺眼。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快步穿過大廳,他手裏拖著一個大大的行禮箱,他走進旋轉玻璃門,隨著旋轉的玻璃往外走去。
太陽在他身後投下一個長影。
這是冬日的一個早上,不落地的太陽正緩緩的爬向心。藍球易對著做了個怪臉,耳朵仍然在聽李楊眉在喋喋不休的話:“如果你敢甩我,你找一個我破壞你一個,叫你一輩子都娶不到女人,打一輩子的光棍。”
“我相信你得到也做得出,但我也不妨告訴你——我這人最恨的就是有人威脅我!”藍球易的態度忽然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一下子就強硬起來,“其實你我萍水相逢,本就沒有什麼,倘若你覺得你極是厲害,別人不敢做或是不屑做的事情你也要做的話,那我也隻好撕下臉皮不要,跟你堅決的鬥爭到底了。”
“你敢這麼對我,我奉陪到底便是。”
李楊眉從來沒有遇到過態度強硬的人,趙虎在她麵前,更是連重話都不敢。可以,趙虎在她麵前,就是搖尾乞憐的一條狗。
狗是沒有地位的。
趙虎在她心中,也是沒有地位的存在。正因為趙虎在她心一點地位也沒有,所以她叫他離開他就得離開。如果他膽敢在她麵前個‘不’字,他的耳朵或是身體的某個部位,就會遭到他無情的旋掐。
一個掐一個疙瘩,被她掐怕了的趙虎一聽到她叫他離開,他自然不敢不離開。可以,趙虎在她身邊的日子,沒有過一像人一樣的生活,他就是她養的一條狗,她叫他做什麼他就得做什麼,而且還不能有半點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