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她並不想把他搞定,因為眼前還有一個王恒宇。
一個王恒宇就讓她焦頭爛腦了,如果再添一個藍球易,那她就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這段時間以來,她看出王恒宇對她已經處於極度不滿的狀態,如果不把他安慰好,不定那他就爆發了。
他爆不爆發跟她雖然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有一樣趙敏是清楚的,那就是他的蛋蛋的碎裂與她有著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如果此事一經他的嘴巴出去,那她這一輩子就隻有峨嵋山修道了。
但叫她就這樣離開這個花花世界,她不甘心。
正因為不甘心,所以她才對王恒宇保持著克製,即使在沒人的時候王恒宇對她大吼大叫的,她也不會對他發任何脾氣,總是心翼翼的替他擦洗身子或是做其他的事情。
要不是王恒宇的蛋碎與她有著藕斷絲連的關係,就算打死她,她也不願在藥水極濃的醫院裏呆上那怕是一分鍾。但為了大事化,事化了,她已經陪著王恒宇在醫院裏呆了整整二個月零七了。
在這段裏間裏,她發覺自己身上已經沒有過去那種香氣了,聞到鼻孔裏的,都是濃烈的藥味道。同時她發現,不管馮子青什麼時候來到病房裏,身上總是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氣,聞之若蘭,非常爽心提神。
是她的體香麼?
趙敏不知道,她問馮子青,馮子青隻是對她笑一下,也不這香怎麼來的。
王恒宇依然每靠在床頭,呆呆的看著窗外的空與空下的那片房子,靜靜的一句話也不,隻是偶爾發出一兩聲悲涼的歎息。
他的歎息聲悲涼,並不是他缺衣少吃才這麼悲諒的,而是他考慮到蛋蛋有可能醫不好了才這麼悲諒的啊!一個活蹦亂跳的人,隻因為那一瞬間的激動,就變成了一個殘廢人,真是冤到家了。
每當王恒這樣的歎息的時候,趙敏都會假裝沒有聽到,假裝若無其事的渡到窗邊,慢慢的打開窗戶,慢慢的呼出一口氣,又慢慢的再吸一口氣……對於病床上這個男人,她現在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了,他是個沒有擔當的男人,一點事就可以把他打倒,甚至一輩子重新再振著,但同時,她對他又極為同情,一個男人因為和自己所愛的女人住到了套房子裏,原本很美好的夜晚,卻讓他在這個夜晚當中悲催了。
攤上這類倒黴事情,別是王恒宇,就算是她趙敏,恐怕也要對對方恨之入骨啊!畢竟這事的發生,與她趙敏有著分不開的關係啊!或者換句話,如果不是她趙敏勾引他,他那怕對她就是再想入非非,隻怕也不敢真正的劫她的色啊!
王恒宇之所以能有今,完全是拜她所賜啊!
對於這一點,趙敏還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不管王恒宇怎樣對她發脾氣,她都總是笑臉相迎,從來不與他針尖對麥芒。在這個方麵,她確實做到比較好,也極到位,王恒宇在內心裏也是相當認可的,但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在嘴巴上饒恕她,因為他的後半生就由她這麼給定了。現在讓他最擔心的是,他還能不能讓自己的女人生孩。
雖然那個老女人一直他讓女人生個把孩絕沒問題,但他心中始終打著鼓,認為她是騙他的,畢竟那蛋蛋碎了百分八十啊!一個破蛋,還有生殖能力麼?
******,一切都得聽由命了。
要是他生不出孩子了,那他老王家就隻有絕後了。
老王家到了他這裏絕後,他死後也不能去見列祖列宗了,王家,也要因他而被開除球藉,從此再也沒有他老爸嘴中的咱老王家了。
一想到這些,王恒宇就會心疼得要命。一想到這些,他就想提刀把趙敏殺了,雖然她給了無數個夜晚的快樂,但也讓他舔嚐到了人生的極度悲哀。
事實上,人生就是在這種悲悲喜喜中度過的。沒有人總是快樂,也沒有人總是悲哀,人的一生,都是在悲喜交織中度過的。當自己悲哀的時候,想點快樂的事情,當自己快樂的時候,想點悲傷的事情,人生就不會在得意時忘形,也不會在悲哀時消沉。
我們都得記往——人生沒有喜隻有悲,或是隻有悲而沒有喜,人生就不完美。人生要完美,就必須悲喜相間,所謂悲並快樂著,就是這個道理。
看著趙敏和藍球易有事沒事的談著話,王恒宇在心裏把她罵了個狗血噴頭,什麼****雜碎雞婆爛貨一類的詞兒像機關槍的子彈一樣射向趙敏,要是那引起詞兒能變成實體的子彈的話,那趙敏全身已經被打成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