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這樣,但誰又有能力剿滅這些強權集團與霸權國家呢?”馮子龍分析問題從來都比較客觀冷靜,不像趙敏那麼激進與犀利,“有些問題,雖然我們能夠摸清它的本質,但由於存在這樣或那樣的分岐,大家並不一定就能把思想統一起來。這,也是我們這個世界之所以還有貧窮與落後、強權與霸權、戰爭與衝突的深層次原因。有些問題,我們看到的隻是表象,就像大海上的冰山,我們看到的隻有十分之一,剩下那十分之九,都隱藏在深不見底的大海之中。”
對於馮子龍的分析,趙敏既沒有肯定其對也沒有否定其錯,在她看來,恐怖組織的形成與發展,都強權爭奪有分不開的關係。事實上,如果沒有強權紛爭,就不會有恐怖組織的怪胎,從一定層麵上,恐怖組織的形成,是強權孕育的結果。
但她最終沒有把這些觀點出來。在一般條件下,她都比較尊重馮子龍的,不輕易與他進行辯駁。就像現在,明明她的觀點與馮子龍的觀點存在分岐,但她就是不與他爭辯,隻是靜靜的聽他。
“也許你是對的,但是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在這個方麵討論得過多,因為我們的任務是消滅眼前這個恐怖組織。”趙敏試圖轉變話題,在眼前這種局勢下,一點也不利於爭執,“你看這個亂石坡我們都走過一半了,怎麼感覺像才走到這上麵一樣呢?”
不是趙敏提醒,馮子龍根本就不會發現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事實上就存在,隻不過馮子龍剛才的心思才都沒有這上麵而已。
“這裏麵好像有問題。”馮子龍看看腳下,又看看遠處,遠處與腳下沒有區別,都是棱角鋒利的亂石,“你看這些石頭,與下麵的石頭的朝向好像不一致。”
“怎麼不一致了?”
趙敏沒有看出來,就拿手去搬其中一聲石頭。那塊石頭不大,憑趙敏的力量,搬起它來絕對沒有問題,但是當趙敏的手觸到那塊石頭的時候,立刻就縮了回去。
“怎麼了?”
“這石頭有些古怪?”
“石頭古怪?”馮子龍聞之,駭得麵上肌肉直跳,“你沒有騙我吧?”著拿手摸那塊石頭,手指才碰到那塊石頭,一股冰涼浸骨的感覺立刻侵入骨髓,好像要把他整個人凍僵一般。他抬起頭看看,太陽此時恰巧才走到中,按是一最熱的時候,可眼前這塊石頭,卻為何會這麼冰涼呢?
“是不是這裏是古戰場啊?”趙敏拿眼睛看了看四周,但見四周除了石頭還是石頭,連一株野草都找不到。按理,這種亂石灘應該長得有許多野草才對,可這裏卻一株野草也沒有,真是奇了怪了。
她和馮子龍都是無神論者,自然不相信鬼神,也就是,他們不會相信這裏曾鬧過鬼神一類的事情,這裏連草都不長一株,就明這裏有古怪。但這古怪是什麼呢?馮子龍用力去搬那塊石頭,石頭紋絲不動,就好像生在這麵亂石坡上一樣。
“看,那些恐怖分子好像不敢上這麵亂石坡來。”
馮子龍依言往亂石坡下麵看去,亂石坡的下麵,已經聚集了十多個恐怖分子,但他們隻沿著亂石坡邊上尋找,就是沒有人敢踏入亂石坡半步。而且,他們沒有一個人拿眼睛看亂石坡,好像亂石坡是他們的禁地一般。
“還有,他們好像看不見我們。”
“要是他們看見我們,早就開槍了。他們不開槍,就明他們真的沒有看見我們。真是奇了怪了,我們與他們相距不過百十米的距離,他們怎麼就看不見呢以?難道這麵亂石坡就是傳中的鬼坡?”
聽馮子龍這樣自言自語的一,原本一點也不慌張的趙敏竟一下子就慌張起來。關於鬼坡的種種傳聞,她自幼就聽過不少,其中有一種法是,凡是進入鬼坡的人,都不會從鬼坡上走回來。那就是個一個死亡坡。
“關於鬼坡的傳,你聽過麼?”趙敏把頭伸到馮子龍耳朵邊,輕聲問他。他搖了搖頭,:“我聽的鬼故事特別多,但從來沒有聽過有關鬼坡這類傳。”
“如果我們真的來到了傳中的鬼坡,那我們就別想從這裏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