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馮子龍歎了口氣,“沒踢死他就算對得起他了,他媽的這雜碎,居然敢打我妹子的主意,叫她下回直接踢死他得了。”
“這可不行。”
“為什麼啊?”馮子龍望著趙敏,“雖然他是你的學生,但子青卻我的親妹妹,你未來的姑妹啊!你胳膊往外拐,可就對不起我了。”
“誰我胳膊往外拐了?我這不是還沒把話完麼?”趙敏掐了馮子龍一下,——她掐人的本事好像又見長了,隻見她那麼一擰一旋,被掐處的皮膚就仿佛被切割了一般與下麵的肌肉分離開來,接著一種鑽心的痛似掐處為中心,向四麵八方延伸開來,痛得人眼淚花花直轉,“再這麼和我話,看我不掐死你才怪!”
著,嘿嘿一笑,模樣就像傳中的女殺手。
“掐死了就沒人痛你了……”
“沒人痛?我隻要放話出去,想痛我的人立馬排成一字長蛇陣,沒個三五年數不青楚到底有多少人。”
“這倒是事實。”
“什麼這倒是,這是必須的。”
“隻是當中數來數去,看來看去,都沒有我這樣的男人。”
“除了張飛不打槍,除了和尚不燒香,你直接世上隻有你才是男人得了。”
“男人有,但好男人卻未必有。”馮子龍怪怪的壞笑著,“世上要沒有我,就不會有你了,因為你是上送給我的寶貝。”
“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趙敏賞了馮子龍一個爆栗子,,“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
“就不要臉了!”馮子龍著把趙敏拉到懷中,又強行吻了一通,才逼視著她道,“你信不信我這就要了你?”
“你敢!”趙敏挑釁也似的望著他,模樣就像發情的母豹。
馮子龍看看了下麵的巴紮,最後放棄齷齪的念頭。雖然那個人的現在廢了,但也不能當著他的麵刺激他,——這種刺激,有可能造成很嚴重的問題。最好還是回避開他要好一些,畢竟有些事情是不能讓第三者在場的,如果他趁機把他們幹那事兒錄成了相,那他們這一輩子可就徹底的完了,因為他隻要把這錄相往馮子龍或是趙敏的單位一送,他們兩個就隻卷起鋪蓋灰溜溜的走人了。
這是中國的實情。
一旦攤上這種事情,誰也挽救不了你。
要想救你的,隻有你自己。也就是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得慎之又慎,不要把把柄拿給他人,否則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