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是醜了點,也太老態龍鍾了一些,可是我這個人心好啊!”那人的眼睛在不是十分明亮的燈光中由胸脯往下,最後停留在了女人最神秘的部位,吞了口口水,“我不要你謝我,我隻要你兌現你的諾言就夠了。”
“要是我‘不’呢?”阿嬌斂住了笑容。
眼前這個老頭,別被他抱摟著睡覺了,就是多看一眼,都要吐了。
那張臉根本就不是人臉,除了鼻頭沒有膿瘡之外,其他部位都流滿了膿液。要是讓他摟著,她會把黃膽水都吐完的。還有那個鼻頭也特別的惡心,雖然沒有化膿,但是上麵長滿了密密麻麻的水泡,一看惡心,二看想吐,三看想一腳揣飛他。
“你跑不了的。”他的話鎮定而又沉著,仿佛阿嬌就是他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她怎麼努力,也隻能由他宰割了,“雖然我是一個相貌醜陃的人,但是我這人心好,隻要你順從我,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如果你敢違背你的諾方,那你就得變成一個殘廢人了。”
完,他就看著她嘿嘿的笑了起來。
他笑的樣子特別難看,特別凶惡,特別駭人。
阿嬌隻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就是死也陪他睡。他媽的這人到到起黴來真是喝水都咯牙,剛才也是一時性急,許諾誰把她弄下去她就陪誰睡,沒想到那些平素色迷迷的年青居然一個不敢來抱她下去,倒是讓這個老狗占了便宜。
但是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都是收不回來的。阿嬌把牙咬了一下,:“我陪你睡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聽我安排,否則我死也不讓你碰我的。”
“吧,你要我怎麼做?”
“你要和我那個也可以,但你用布把頭包起來,你的臉太難看了。”
“用布把頭包起來,你不是有病吧?”
“你才有病!”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做那種事把頭包起來了怎麼做啊?”那老頭邪頭怪相的笑著,“我惡心就惡心一點兒吧,這事也要不了多長時間的,隻要三分鍾就夠了。再,你看我這老胳膊老腿的,那裏經得住你折騰啊!”
“看你都七老八十的了,卻還喜歡和我們這類女人玩啪啪,想必你筋骨還挺硬的吧?”
“筋骨硬沒有作用,要那玩意兒硬才好玩。”那老頭淫邪的一笑,模樣就像一個枯樹根,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要多惡心有多惡心,“你老伴還在嗎?”她問這話意思是你老伴還經得住你折騰嗎?看你就像老公雞,要是你老伴還在,恐怕也經不住你折騰早就一命歸西了。
“我沒結過婚。”
他的話完全出乎阿嬌的意料。
“那你碰過女人嗎?”
“沒碰過。”
“那你會啪啪嗎?”
“會。”著,他靦腆的笑了一下。那笑,絕對比哭還難看。要是和他住一家,不得恐懼症才怪。
“誰教你的啊?”
“電視上學的,隻是沒實踐過。”
“為什麼呢?”
“因為女人不讓我碰,就是花錢,她們看我這模樣,就罷工了。”
“那你不曉得霸王硬上弓麼?”
“人家都罷工了,你和牆壁霸王硬上弓啊!”
還別,這老頭雖然色歸色,但起話來卻已不是那麼難聽,反倒還有幾分幽默感,讓人挺覺得他有趣的。
但是他長得太惡心的。
也許是他前世做了太多的惡事,所以上帝在這一世要懲罰他,要他娶不到老婆,要他孤寡一生,要他的心受情煎熬一輩子,要他最後不得善終。
“假如我今也罷你的工呢?”
阿嬌笑起來的模樣,在那老頭眼裏就是仙女,就是成熟透了水蜜桃。看見她笑,他咕咚一聲吞了一大口口水,也嘿嘿的跟著笑了起來。
“你罷工,我就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