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當了幫凶就得付出代價。
鄧楚迪選擇現在才報複李福來,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當年的他憑借自己當都務主任的威勢,把她從東大掃地出了門,今她要通過報複,讓他從東大恢溜溜的走人。
這種方式,叫溫水煮蛙。
這種方式,也叫以牙還牙。
當年你是怎麼對我的,現在我就要用同樣的方式從你身上找回來。
人其實都是一樣的,如果不是你當年種下的因,就沒有我今還報還你的果。雖然鄧楚迪不信佛,但因與果的關係,她卻還是有所了解的,畢竟有因才有果。
李福來當年開除她就是因,她現在報複他就是果啊!
有因才有果,這個命題要研究一下其實也是很好玩的。
但是鄧楚迪從來沒有想過要研究這東西,她想的隻是如何報複李福來。
但直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走到前麵來,她仍然像隱藏在濃霧下的影子一樣,讓人不知道她到底在哪裏。
包括李福來在內,都隻知道有個很有錢的女人想捐一筆錢給東大外貿學院,至於這個女人是誰,他多次向瓊打聽,也沒有從瓊的嘴巴裏聽到任何有實質內容的東西。
每次碰到瓊,或是他厚著臉皮請瓊喝茶或是吃東焉,瓊都對他打哈哈,從不與他交談有關捐款的任何事項,當李福來問她她的老板什麼時候才來東大,又什麼時候才與東大簽訂捐款協議,瓊都顧左而言他,那種事情隻能放到桌麵上談,像這種非正式的場合,隻造合兩個喝喝茶,聊聊,或是聽聽音樂,人生當中的一些樂事與趣事。
所以當李福來看見瓊聽到自己誇讚她漂亮她反而報以一笑的時候,就在心裏對自己道,這女人有戲,如果堅持請她喝茶或是吃點特色什麼的,不定就能將她哐到床上去呢。但想歸想,他還不敢真正實施,因為他還沒有摸透瓊的心思。
女人心海底針,稍有不慎,就有可翻船。
對於他這種年紀的人來,在女人肚皮上翻了船,那就是大的笑話了。就像東大有一個副校長,他色迷心竅的勾引校花,結果人沒有勾引到不,反而還把頭上的官帽給勾脫了,這事至今都還在東大的校園流傳。
正是因為那個副校長的事跡太臭,所以當他被瓊的美色吸引住眼球的時候,內心裏的欲望便被那個流傳的故事給澆滅了。
但他並沒有放棄最後的希望與夢想,畢竟眼前這個女人不同於東大的學生,隻要能把弄到床上去,就算有人真要找他麻煩,那至多也不過是男女關係,判上刑,也開除不了工作籍。但若她因此嫁了他,那他就大發了。
拿瓊和他家裏那個滿臉皺紋的黃臉婆相比,那黃臉婆早就該死了。別看那黃臉婆長得醜不拉嘰的,但你和她睡到一張床上,她就會像貪吃蛇一樣與你親熱,要你要她。
他媽的純粹一個臭騷貨。
事實上,李福來家那婆娘也醜到家了。
既然她長得那麼醜,那他又為什麼要娶她呢?事情是這樣的,那些年他和大多數知識青年一樣,積極響應黨的號召,卻到農村當了一個下鄉的知識青年。他去的那個村既貧窮又偏僻,——其實窮就叫窮點,偏就偏點,那個年頭也沒有人什麼,可是要命的是,那裏的女人不但醜得不忍目睹,還少得可憐。
和他一起去那個村的青年一共有九個,但那個村和他們年紀相當的女生卻隻有一個,而且還長得醜得不堪入目,但盡管如此,當她下午收工或是夜晚到他們駐紮的緬懷他篷裏和大家聊的時候,那九雙原本高傲的眼睛卻盡得不爭氣的往她胸脯裏鑽。
那裏麵,有他們想要探求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