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彪在這座城市還算得是個一不二的人物,有人居然敢到他的一畝三地上撒野,八成是不想活了,所以他冷哼一聲,就奔走廊上來了。
他一邊疾步急奔,一邊罵著是那個不長眼睛的居然跑到街來撒野。
但等他看清楚撒野的是馮子青時,臉上的怒氣立刻如同豔陽下的冰塊一般化了,繼之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和顏悅色的走到馮子青麵前,首先陪了個不是,然後才從她手裏接過那兩個倒黴的女服務生,猛然扔到走廊上,然後厲聲罵道:“你這兩個不長眼睛的,也不問問她是誰,就跟她拗上了,哼,我看你們八成是不想在這裏幹了!”
那兩個女服務員從疼痛中驚醒過來,彼此對望對一眼,這才看見原來是街老大站在麵前,當即奔過去一人抱住他一支腳,哭訴道:“老大,她在這裏撒,你可千萬要替我出氣啊!”
“出氣?”鄭彪怒火燃燒的盯著那兩個服務員,冷聲道,“你們知道她是誰嗎?”
這話的時候,他覺得都她們臉紅。
一個服務員動不動便與客人動手,他媽的這素質也太差了些。
打,最好等馮子青打死她們算了。
像這種眼睛長到並沒腦殼頂上的家夥,早打死早解脫。留著她們,遲早要惹出禍來。但是他又不敢直接碾殺她們,因為她們骨子裏並不壞,而且還那麼一點點正義感,唯一令人不放心的是,她們那雙眼睛長到了頭項之上,看不準人,總是以正人君子自居,總是看這個不順眼,看那個也不順眼,其實看不順眼也就罷了,要命的是,她們還會在關鍵時刻搞點傷口上撒鹽的事兒,甚至直接把當老大的自己也推上第一線,叫你最後無處藏身。
看著她們,鄭彪要有多恨就有多恨。
他恨不得上前一個三耳光。
不,三耳光根本不解恨,最好是一個三拳頭,或者是一頓猛揍,捧到她們骨頭散架或是軟癱成了一堆肉泥。
鄭彪一腳踢開抱自己大腿那倆貨,怒聲罵道:“你們他媽的就是不長眼的貨,老子給你們過多少回了,不要惹惱客人,你們他媽的偏不信,總要打仲臉棄胖子,這回好了,惹了不該惹的人,有種就自己找回場子!”
那兩服務員看著傻了眼。
鄭彪過去可不是這等慫貨啊,有那個服務員吃癟了,他總會第一個跳出來替其撐腰,今他不但把眼前的事兒堆了個幹幹淨淨,而且還有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打算,憑此她就斷定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他鄭彪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