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硬女人。
這種女人一旦在自己的男人麵前裝出另外一種相貌來,那麼是這個女人有了外遇,要麼是這個女人在心中謀劃著如何整治她的丈夫。
顯然,張牙舞屬於後者。
因為像她這種長得既醜又胖的女人,一般來,是沒有男人看得上眼的。當然話又加大來了,世間上有一個女人,就會有一個男人來配她,不管這女人多麼醜,總會有一個適合於她的男人。
張牙舞就屬於這樣的運氣女人。
要不是李福來他們那些年去她家那個村子當知識青年,像她這種女人,嫁的一定是醜男人,因為醜女配醜男,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但她這一生注定要離開那個窮山村,機緣就是李福來他們去哪裏當知青。若不是李福來,張牙舞這一輩子隻怕最遠的地方就是隻能到她出生的那個縣城了。
至於像現在她所生活的城市,那是她想都不想想的,但隨人願,在她由青澀少女變成女大當婚的女人的時候,上把李福來送到了她的麵前,讓她摸了個有知識的男人。
是李福來改變了她的命運。
當然,她也改變了李福來的命運。
若不是她張牙舞,李福業當時也不考上大學,考不大學,那麼他就隻有回到生他養他的那個懸城當一個工人了,——要是那時當了工作,不定早在前些年就下崗了,成了一名到東南沿海城市打拚的打工仔了。
這一切事情因果中的為數,沒有人能是為什麼,但李福來始終覺得,他這一輩子不應當就在身張牙舞一個人身上吊死,他還得找個女人來嚐嚐鮮。如果一個男人一生隻在一個女人吊死了,那這個男人就是活了一百歲,也是不值得的。
但他又不想找一般女人,因為在他看來,要找女人就得找個漂亮的,本來自己的婆娘已經夠醜的了,若是再找個醜的,兩個醜的加起來,就成了醜的平方了,——那麼醜的女人,不是要惡心死人才怪!
為了平衡心理,無論如何都得找個漂亮的,這也是他那次準備在會議室**趙敏的直接原因,間接原因是因為張牙舞一直不準他在外麵嫖女人,——在他看來,男人嫖女人並沒有什麼,隻要這個男人把掙的錢都拿回家就成了。這樣的想法表麵上看來沒有任何問題,但設身處地的仔細一想,問題就來了——為什麼男人要在外麵嫖女人呢?男人嫖女人就正常嗎?為企麼女人不可以在外麵嫖男人呢?女人嫖男人又那裏不正常了?男人與女人,從身理需要的角度來看,不管那一方在外麵做了對不起自己家中的那一半,都是極端錯誤的,都不應當為自己的錯誤找一個借口。
生活不相信借口。
人生隻相信事實。
但這裏所的事實並不等於現實,現實有些東西表麵上看沒有問題,仔細一推敲問題就會接踵而來,讓你分辨不清那具正確的,那個是錯誤的。就像在這個社會當中,男人在外麵嫖,家中的女人拿他往往就沒有辦法,大多隻能耍潑或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來威脅,但當男人視之如猴戲的時候,那女人就沒法了,隻得隨時間的流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女人一旦在外麵有人了,那事情就不是男人的等遇了,等待她的,首先是流言非語如同滾滾的黃河水,淹都要把她淹死,即使不被淹死,一旦她的男人知道了,打都要把她死。
這就是對女人的不公。
也就是,男人可以在外麵嫖,女人就不能在外麵賣。
男人嫖女人,那叫有本事。女人賣身,那叫下賤。本來是性質相同的事情,卻因為男權社會的武斷,就成了女人有罪,男人無罪了。
這種現象的存在,真的有些滑稽。當然,我們不能因此就貶斥女人或是把男人抬到上去,我們得從另外的地方尋求幫助,男人也軌了,女人拿他沒有辦法,但可以向家人或法律求助,若是家人或是法律不管,那你就沒有必要要張臉上,把臉拉下來,使出吃奶的力氣,狠狠地把男人打倒,再跳到他身上猛踩,就算他求饒也不要饒他。
本章為1章,因傳錯,特在此補上,敬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