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老婆的甜吻 下(1 / 1)

她是個到就做到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都是值得敬佩的。

雖然他恨她,又想得到她,但他一點都忌妒她,像她這樣的女人,世間太少了,可以,她是女人中的精英,屬於萬裏挑一的類型。

但是他不敢盯著她看。

十多年前他做的那件事,出來都有點丟人。

但他不悔,他隻是覺得特別遺憾,那麼美的一個人兒,就那麼放過了,當時真該強行推倒她,她的美,足可顛倒神魂啊!

現在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因為雖然鄧楚迪沒有明,但陸紹夫已經清楚地知道,鄧楚迪這次來就是找他的,若非是為了結十多年前那段恩怨,鄧楚迪也不會費盡心思要為東捐建實驗室了。

這個女人,思維意識的真不簡單啊!

同時李福來還知道,鄧楚迪把馮子青這個煞星叫來,就是為了鎮場子的,有她有,沒有人敢動武,——跟她動武,純粹就是找虐。

大塊頭的悲劇,就充分的明了這一點。

對於馮子青的手段,他早就領教過了。

與她對著幹,還不是拿頭撞牆。撞痛了,就可以不撞了,但她鐵了心要整你,就算你要死了,她仍然要整你,直得整得你認得她是誰了,她才會放手。

大塊頭今惹上了她,活該被整死!

李福來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雖然馮子青打的是大塊頭,但其實她也間接的幫李福來的忙,因為一旦大塊頭把他李福來十年前整的那樁事情給報光了,那他的飯碗可以就丟了,馮子青打他,是依著陸紹夫、鄧楚迪和趙敏的意思,隻要李福來告饒了,那件事情也就過去了。

但那大塊頭自作聰明,自為有些功夫,就想耍耍威風,讓馮子青認識一下什麼無冕之王的厲害,——他有這種想法是好的,但他沒想到的是,拍馬屁雖然主人獲得好處,但一旦拍到馬腳杆上,弄不好就得搭起條命啊!

大塊頭就是搭上了。

其實他在出手之前,應該清理他們來的記者當中是否少了個人,——他應該谘詢王右使馮子青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把他摔到很高很高的空上,然後再讓他做自由落體運體,若是她要死,那他就死定了,因為隻要她不接他,他就得摔到硬得可撞碎骨頭的水泥地上。骨頭撞到水泥地上,骨頭沒的,隻有碎一條路。

但遺憾的是,大塊頭並不知道他的同伴已經被馮子青收拾得不敢露麵了。

若論功夫,王右使自然沒有大塊頭厲害,用大塊頭的話,他一個手指對就可以把王右使弄死。王右使相信大塊頭,大塊頭也相信王右使怕他怕得要命,但有一點,當他想起王右使的時睺,王右使恰巧來到了會議室的門口。

當他看到會議室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話的時候,他就聞到了一股非常怪異的味道,——血的味道。那確實是血的味道。

準確,是大塊頭流的血的味道。

血從大塊頭的鼻孔裏流出來,紅紅的,熱熱的,像是隔岸開放的往生花,看著都讓人心悸。馮子青抽了張抽紙遞到大塊頭手裏,你把它擦了,不然流多了就會死掉了。大塊頭接過抽紙,把中嘴巴四周的血擦幹淨了,大姐我真的不想跟你打了,我都叫你大姐了,你就饒了我吧。

馮子青卻嘻嘻的知了一下,你比我大一半你叫我姐,這事好像不公平啊,要是其他人聽到了,不把你笑死才怪。王右使聽到馮子青的話,心你就貧吧,你越貧,大塊頭就越不敢與你打了,——大塊頭看著五大三粗,其實膽兒並不是很大,他開始之所以拿馮子青開刀,是因為他覺得她個子,好欺負,隻要他一拳,就可以把她打飛,隻要把她打飛了,那其他人就隻得聽任他擺布了,到時他就可以采記到獨到家新聞了,到時他就可以拿到高額的季度獎了,到時就可以得他老婆的甜吻了。

想法是美妙的,便結果卻是殘酷的,甚至是悲哀的,因為他出手在前,結果卻先被打趴下,然後又被摔得昏地暗,日月無光,生命無色,季度獎飛,老婆之吻雞飛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