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站起,保羅便匆匆趕來,緊張的:“先生,夫人打來電話。”

夜梟皺了皺眉,接起電話。

“親愛的梟兒,你居然敢不接你老娘的電話,還要打座機你才接是吧?”

電話那頭傳來貴婦人優雅的聲音。

夜梟薄如刀鋒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媽。什麼事。剛才在忙。”

“我知道你很忙,但你再忙,終身大事總不能不管,你也不了。更何況,你根本什麼都不用做,我這邊什麼都會幫你安排妥帖。”夜夫人話像念詩一樣,“寶貝,你不喜歡洛姐麼?那孩子我見過了,漂亮又溫柔,知書達理,優雅謙遜,很符合我兒媳婦的標準。她和你門當戶對,造地設。”

夜梟端起熱騰騰的茶,輕輕地抿一口。

“夜家洛家的姻親,是兩位老爺子幾十年前就定下來的事,你爺爺的意思,你不會想忤逆吧?如果你忤逆的話,你就是不孝,是大逆不道,對不起你爺爺,對不起你爸爸,對不起我,對不起夜家的列祖列宗,寶貝,你可不能做夜家的罪人啊……”

……

主臥裏,傅醫生已經離開,蘇阮坐在床上,曲起腿來看腿上的傷口,被厚厚的紗布裹起來是看不見傷口了,但是手指一按,裏麵就很痛。

她的鼻子有點發酸,這一晚上她都經曆了些什麼?死裏逃生,差點被鱷魚果腹了!她滿肚子委屈,手機忽然響起來了。

“媽媽”兩個字在屏幕跳動,蘇阮遲疑半,才接起來。

“阮,你怎麼不接電話?”

“媽,我有事,我被鱷魚……”

“你有事你也不能不接電話,我也是很著急的事才你!”封玥打斷了女兒的訴。

蘇阮心冷了,擦了擦眼角:“那你是有什麼事。”

“錢弄到了嗎?這兩你哥就要還債了,這是最後期限!”

錢,錢,錢,除了錢,她對母親有任何價值嗎?

蘇阮閉上眼睛,手指輕微的戰栗。

她不話,封玥又:“你找白伽言了嗎?要不要幹脆媽給他打電話。”

“媽,你不要再找他了!”蘇阮激動的叫起來。

封玥恐嚇奏效,就溫和多了:“本來我想打,可是一想,還是你的麵子大一點,還是你去找他吧。”

“我會弄到錢的,我會的,明等我消息。”

電話無力從指尖掉了下去,蘇阮癱倒在床上,委屈的想哭。

……

夜梟應付完母親,就來到了蘇阮的房間。

她已經睡熟了,身上還披著他的西裝外套,狼狽不堪的倒在床上。

夜梟把西裝外套拿開,她的短袖上衣被鱷魚撕扯的不成樣子,他隨便一撕,衣服徹底成了碎片,瑩白的肌膚就露了出來,大圓潤的兩隻白兔嬌羞的藏匿在粉色的文胸下,隨著呼吸起起伏伏。

夜梟的呼吸瞬時緊了,這女孩年紀不大,發育倒不錯,不太大也不太,剛剛夠他一手握住……

夜梟一邊在心裏評判,一邊動手來給她脫掉文胸,指尖不可避免的觸到她的柔軟,心裏便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