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蘇阮用足了狠勁,踢到白伽言的腿肚子上,疼的他都彎下腰去,發出“嘶”的聲音,抬頭看見蘇阮憤怒的轉過身,熱辣的陽光把她離開的身影拉得很長,像是一個英雄的女戰士。
“迦言,你沒事吧?”封雪急切的攙扶住他,又衝蘇阮吼道,“蘇阮,你真沒教養!”
……
“狗男女,還敢我沒教養,他倆的三觀和道德都被吃到狗肚子裏去了吧!”蘇阮把表演課的課本塞進書包裏,又重重的摔到桌子上,越想越氣不過,怎麼狗男女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好歹也應該回避她的存在吧,每次還上趕著挑釁是什麼意思?
“阮,你別生氣了,和這種人生氣值得嗎?我之前還盼著你和白伽言和好,看現在這樣,你離開他真是太明智了。”慕音音趴在床上看書。
“他居然為了封雪掐我?我胳膊都青了。”蘇阮鬱悶的一屁股坐下,潔白的胳膊上一道青色的淤痕,疼痛不斷提醒著白伽言對她做的事,“賤人,賤人,真是賤人,我真是瞎了眼,我怎麼當初就看上他了!”
慕音音瞟了一眼暴怒中的蘇阮,合了書,半傾下身子:“你還在乎他?”
“不是在乎!”蘇阮踢了一腳櫃子,仿佛那就是白伽言,“我就是氣不過!”
“那也是。”慕音音,“他翻臉就翻臉,一點兆頭都沒有,誰受得了。”
蘇阮又狠狠地錘了一拳櫃子,胸口一口惡氣就是咽不下去。她並不想在慕音音麵前成為一個怨婦,但是這件事,她真是太憋屈了。
她和白伽言很的時候就認識,他年長她,一直照顧她,她十四歲的時候他開始追求她,她那時候懵懵懂懂,家裏得不到的關愛,他全給了她,她也毫不遲疑的就成了他的女朋友。
他們很合拍,他的性格溫和寬厚,她又倔強又有些脾氣,他總是包容她,在一起那麼久,連吵架都很少,在朋友圈誰不羨慕他倆。
除了他的母親橫在中間阻攔,他們可以沒有任何矛盾,她雖然不喜歡他的母親,但也為了他努力的討好,而他的母親也漸漸接納她,兩人早早的訂了婚。
一切都太美好,像是夢境一樣的美好,她覺得白伽言就像是老爺賜給她的一件禮物,一件完美的禮物,她珍惜且感恩。
直到白伽言出國留學……
他去留學,也和她商量過,她同意,他那麼優秀,肯定要有更廣闊的未來。
但是他出國以後,兩個人的聯絡就越來越少,蘇阮也曾想過他是不是在國外找了別人,但是他的朋友都沒有,他自己也堅決不承認,隻太忙。
她實在是惦記他,打了一年的工,從封玥那兒虎口拔牙的省了那麼點錢,餓著肚子攢了兩張飛機票飛去看他。
結果去他的公寓,開門就撞見他和封雪在滾床單。
她這才想起,封雪是交換生,正交換去了白伽言在的國家。
那一幕,她永遠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