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否認我就信了,這事除了我倆,沒有別人知道,我不可能曝光結婚證,隻有你!”夜梟冷冷的掐著她的脖子,“蘇阮,你是想借此公開自己,以求真正的成為我的妻子嗎?我告訴你,這不可能,就憑你,你的出身你的身份,你憑什麼做我的太太?!夜家不可能接納你!”
“唔!唔!”蘇阮的脖子被他狠狠的掐著,發不出聲音,隻能拚命的拍打他的手臂。
“這件事關係太大了,蘇阮,我隻能殺了你。誰讓你曝光了我們結婚的消息呢,別怪我。”夜梟的聲音冷得像刀。
“不是我!”蘇阮尖叫一聲,突然坐起。
“阮,怎麼了?”慕音音扭開床頭燈,“做惡夢了嗎?”
蘇阮低低的喘著氣,好半才回過神,:“音音,我沒事,是噩夢。”
她躺下身去,長長的籲了口氣,按住自己的心口,心髒還是噗通亂跳。
該死的,到底是誰曝光了她的結婚證!
明明一直就在箱子裏的,不可能被別人拍到,不可能……
“別亂想了,隻是噩夢。”慕音音安慰她,“早點睡吧,明早你還要軍訓。”
“知道。”蘇阮翻了個身,把臉埋進被子裏。
……
第二,開始軍訓。
教官很嚴格,宣布了部隊般的紀律,第一堂課是軍姿。
烈日似火,一排排身著迷彩服的學生站在大操場上。
年輕教官在前麵來回的走動:“你們都是國家未來一線的高端醫療人才,身體素質是必不可少的!非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倒下,明白了嗎?”
“是!”同學們回答的氣勢磅礴。
蘇阮混在其中,也有氣無力的回答了一聲。
其實她耳邊嗡嗡嗡的,根本聽不到他在什麼。
昨晚上輾轉反側的睡不著,今早上毫無預兆的被教官拉起來,集體跑了十幾公裏,她有點站不穩了。
蘇阮突然直直的就往前麵栽倒下去。
“有人暈倒了!”
……
醫務室。
“這才站了二十分鍾就暈倒了,現在的學生身體素質也太差了吧!”
“得通知她的家人過來,決定繼續訓練還是送醫院。”
“可是通訊錄上她母親的電話打不通,臨時聯係人是她哥哥,也打不通。”
“那怎麼辦?看看她的電話上還沒有其他親戚吧?”
蘇阮迷迷糊糊地聽見老師們在話,她想開口讓他們不要白費力氣,可是眼皮都睜不開。
“她叔叔昨晚和她打過電話,打過去問問。”
身邊的談話聲消失,身體好像飄了起來,她失去了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醫務室的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那個男人英俊極了,絕對令人難以企及的身高,穿著深黑色的高檔手工西裝,極挑身材的西裝在他身上渾然成。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的平光眼鏡,西裝、襯衣、皮帶,三點一線,從頭到腳一絲不苟,手腕上的金色手表彰顯著他的品味。
守著蘇阮怕出事的兩位老師和醫生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進來的這個男人實在是貴氣逼人,他的尊貴無需言語。
“您、您好。”即便對方比自己年輕,老師還是用上了尊稱,“您是--”
夜梟徑直走到蘇阮麵前,他沒有理會老師的詢問,隻是低眸看向蘇阮。
蘇阮把腦袋蒙在被子裏,好像是睡著了,但他分明看見她在抖。
“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冷冷淡淡,又極有壓迫力,老師都被他嚇的出了一身冷汗:“她、軍訓暈倒了……”
暈倒?夜梟伸手把她身上的薄被掀開,冰冷的空氣刺入,蘇阮本能的縮了縮身子,睜著一雙烏亮的眼睛看著他。
兩個人的目光一對上,蘇阮突然從床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就往他身上撲。
夜梟怕她摔倒,隻能上前一步摟住她。蘇阮撲進他懷裏,傷心的哭起來:“叔叔,我心口好痛,我不能再軍訓了!”
夜梟真想一巴掌把她拍到牆上去,幾不見,一見麵除了撒嬌還是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