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大廳內聚集了很多弟子。呂義忠剛走到門口,準備走進大廳“哎喲,肚子不舒服”,腳步匆匆往茅房那邊趕。
他穿過長長的走廊,月兒高掛,灑落一地的月光。
“哎呀,你今晚怎麼才來啊。”
“這不是門派事務繁多,沒法抽身。”
這怎麼是大姐白玉蓮的聲音,還有大師兄齊白的聲音。呂義忠仔細聽了聽,這聲音是從房間裏傳出來的。好奇的他靠得更近一些,哎喲,這般情話聽得他心花怒放。
“討厭,油嘴滑舌”
“我們開始吧”
“別心急啊”
這白玉蓮的聲音更加黏人。“哎喲,嘖嘖”呂義忠抱著肚子,大便差點噴出來,腳步輕輕,急匆匆的向茅房那邊跑去。
約莫過了一刻鍾後,呂義忠返回,卻沒有聽見白玉蓮那黏人的聲音,房間裏卻沒有任何動靜。他徑直的去了大廳。
大廳裏雖聚集了門派的許多弟子,晚宴沒有人主持,眾弟子顯得很隨意,把酒言歡,談笑風生。
晚宴的桌椅擺放很多,呂義忠找到一處不顯眼的角落坐下,他所在的這桌,雖然桌上擺滿了美味佳肴,沒有其他人就坐。他的肚子很餓,拿起碗筷就狼吞虎咽,希望早點吃飽回房間練功。
“義忠哥哥,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吃呀。”
他側頭一看,是白月嬌在自己的旁邊坐下。他不想理睬白月嬌,就因為她,自己這次差點被陽逸打得狗血淋頭,上次的教訓讓他時刻警醒自己。
“今,你太出色了,讓我更加崇拜你,我敬你一杯。”白月嬌端著酒杯一飲而淨“先幹為敬”。
呂義忠哭笑不得,隻好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
“哎喲,我的好師弟,來,師兄敬你一杯”陽逸端著兩個酒杯站在桌前,與呂義忠麵對麵。
“掃興”白月嬌不耐煩的道。
“來,師弟,我敬你。不愧是師父的關門弟子,內力深厚,佩服,佩服。”陽逸將手裏的一個酒杯遞給呂義忠“師弟,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找你麻煩,我要是再找你麻煩,我的就是烏龜王八蛋”拍著胸口。
“先幹為敬”陽逸喝了杯中的酒。
端著酒杯的呂義忠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師兄,其實我武功不如你,你完全可以輕易的打敗我,多謝師兄承讓”。
“這是哪裏話,見外了,武藝切磋點到為止就行了”陽逸道:“二姐的武功進步神速,我也佩服得不得了。來我也敬你一杯”著端起桌上的酒壺,斟滿。“祝,二姐越來越漂亮,早日尋得如意郎君”。
白月嬌一聽這話,立刻和顏悅色“這還差不多”,直接拿起呂義忠喝過酒的酒杯,斟滿酒。一口幹了。
這時,晚宴已經接近尾聲。其他的弟子盡數散去。
“二姐,我明就寫信給我爹,讓我爹來退婚”陽逸的是義正言辭“我要是食言,我就是烏龜王八蛋”。
這話一出,讓白月嬌更加喜悅。
“此話當真?”白月嬌欣喜的問道。
“我陽逸對發誓”
陽逸又斟滿酒,端起酒杯“來,住二位早日喜結連理”。
白月嬌斟滿酒後“又喝了一杯”。
“義忠哥哥,你倒是喝啊”
呂義忠回應到“婚姻大事,自當是爹娘做主”,一想起爹娘,增添了幾分哀怨。
“哎喲,我頭暈”白月嬌昏倒在地上。
“二姐,你那酒量也太差勁了吧”陽逸瞄了一眼昏倒的白月嬌,然後嗓門拉大了些“師弟,來,我們在喝”。
這時,呂義忠感覺頭暈乎乎的,“師兄,我好像是喝醉了”。他走出兩步,身子晃動,醉意熏熏。側身摔倒在地上,昏睡過去。
“哈哈”陽逸哈哈大笑“臭子,居然讓我顏麵丟盡,你沒有好果子吃。敢和本少爺作對,這就是下場”。
第二上午,呂義忠迷迷糊糊醒來,睜眼一看已經日上三竿。
“師父,我昨晚看見二姐的往呂義忠的房間去了。”
接著,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