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害羞和對童虎的怨氣以及一些雜七雜八的心思,從那個下午以後,樂夏就再也沒有上去過童虎所在的山峰。
隻有春花風雨不改的到上麵去噓寒問暖。
寒來暑往,三年的時間匆匆而過。
“喝!哈!”
依舊是瀑布下的草屋,不過麵積比三年前大了一倍不止,屋前的空地上用籬笆圍了一個不大不的院子。院子一邊紮著一個雞舍,裏麵養了幾隻山雞野兔;另一邊則是把地麵稍微做了下平整,場地中央,立著一根木樁。
三年的時間,樂夏已經從一個豆丁,長成了個半大子,陽光下,這個曬得尼瑪黢黑的少年,正對著木樁揮舞著自己的拳頭。
雖然沒有從童虎的啟發裏領悟到宇宙,但是這些年來,樂夏也沒有荒廢,這可不是前世那個寧靜祥和的平安年代,參與到聖戰這種大事件裏的想法可是一直都沒有破滅。
在苦苦不能領悟宇宙的情況下,樂夏修行‘森羅萬象’卻是得心應手,在春花不知道的時候,竟然神奇的入門了。
氣,玄之又玄的東西。
跟宇宙一樣,本質上都是一種能量。
隻不過,跟宇宙的修煉要感悟自己體內的宇宙不同,氣的修煉是從地萬物中感受氣的存在。清風拂山崗,明月照大江都有氣的存在。
也許是金手指的存在,也許是這個世界的人生就好開基因鎖,也許是路子對了,也許是作者就這麼構思的。總之,一切就那麼水到渠成的發生了。
這段時間裏,樂夏不僅感悟到了地的氣,更是通過氣的凝聚,將自己的內在姿態凝聚成了後背上的紋身——一隻長著犄角,圓滾滾,萌呆呆的喜羊羊。
喜羊羊出現的那一刻,樂夏的內心是崩潰的。為毛童虎是猛虎,紫龍是升龍,到了自己這裏就成喜羊羊了。
難道讓自己在對敵的時候,義正言辭,慷慨激昂對敵人大喊‘有本事你來抓我呀!’嗎?這不是拚死相搏,根本就是惡意賣萌好嗎。
幸好,樂夏還記得當年有個叫灰的路人,把背紋從野狐硬生生給修煉成了九尾狐,這證明背紋不是一成不變的。
隻要自己努力,未來還是有希望的,不定最後喜羊羊長大成白羊,那豈不是就有機會繼承白羊座黃金聖衣了嗎。
樂夏就在這麼自我鼓勵著,熬過了三年。
“喝!哈!”
六歲的樂夏在春花的悉心照料下,個頭已經有一米二左右,壯實的身型加上堅定的眼神,儼然一副大人的模樣。
揮拳的姿勢雖然不是很標準,但是卻也堅定自信。
再加上有氣的存在,樂夏覺得自己應該已經成為接近青銅聖鬥士的存在了。因為嚴格意義上來,氣,便是領悟宇宙第六感之後可能獲得的超自然能力之一。
真要比較的話,應該類似念動力,隻不過樂夏還沒有來得及開發氣的各種運用而已。
日上中,春花背著背簍從外麵進來,放下背簍,從晾衣繩上撤下一根毛巾丟給樂夏,寵溺道:“別練啦,趕緊擦擦汗,看把你累的。休息下,準備吃飯啦。”
十二歲的春花,已經有了點女人的嫵媚,看樂夏的時候,目光裏滿滿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