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06、關公溫酒斬華雄(1 / 2)

甩掉戰馬的韁繩,樂夏手按馬鞍,身子拔起蹲在馬背上,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張繡。

對上張繡,容不得自己馬虎,既然戰馬不能形成戰力,那就索性拋棄。

張繡早就看出了樂夏的虛實,知道他槍法不行,馬術也不好,所以看到他的舉動也並沒有吃驚,而是對剛才的那道水晶牆愁起眉頭。那一槍安理是可以輕取樂夏性命的,隻是沒想到會被那道有如實質的光牆擋住。這種把內氣凝練成實質化的氣牆的招式,以前倒是聞所未聞。

‘這個夏侯溫酒,槍法不行,倒是有些旁門左道。就是不知你這道牆能擋我幾槍。’

‘廬山升龍霸和廬山龍飛翔攻擊線路太過呆板,很容易被人破招,既然敵人是高手,就輕易不能使用。好吧,技、力、速三大戰鬥能力,既然技不如人,那就以力破巧,以速製勝。’打定主意,樂夏腳步發力,整個人像炮彈一樣飛速衝出,而身下的戰馬承受不住反衝的巨力,直接被踩進了土裏。

“光速槍!”

樂夏手握長槍,以光速拳的技巧,將槍刺出,隻見亮銀槍在空中化出成千上萬隻槍頭,抖出一片槍影,鋪蓋地的壓向張繡。

張繡也不含糊,運起內氣,長槍上包裹上一層紅的光芒衝而起。

“丹鳳朝陽!”

一個在空,一個在地,兩個人瘋狂的撞擊到了一起。

“轟!”

兩把大刀狠狠對撞之後,猛的分開,周圍十步之內的士兵都被碰撞產生的氣浪掀飛,戰馬也受不住力,踉蹌倒地。陣風卷走掀起的灰塵,露出兩個身影。

“曹孟德揮下校尉夏侯惇。”夏侯惇跳下馬,扯掉身後的披風,緊了緊手裏的大刀。一股黑紫色的氣勢升騰而起,化成一頭紫色巨虎,仰長嘯。

“北軍卒張文遠。”張遼沉腰收刀,遙遙開口。身後,一條青色蛟龍張牙舞爪。

“請賜教!”

“請!”

紫虎狂嘯一聲,貫進的體內,夏侯惇須發飛舞,怒目圓睜,如同欲擇人而噬的猛獸,帶著山呼海嘯之勢,瘋狂壓上。

張遼長刀一卷,青色蛟龍纏繞其上,神色嚴肅,凝神靜氣,似有泰山崩於前而心沉如水麵不改色。

兩人化作兩頭凶獸,再次劇烈的碰撞到一起,每一次碰撞都是山崩地裂,所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大抵便是如此。兩人實力旗鼓相當,以二人的體力和耐力,恐怕一時半會難以分出勝負。

兩邊都打出了火氣,關羽這裏也不是沒有進展。華雄也許在行軍布陣上,暫時是要強於關羽,但是就個人武力而言,還是弱上一些。

場上,關羽的青龍偃月刀一刀快似一刀,像一隻青色的巨龍,每一刀下去都挾雷霆萬鈞之勢,攪的溝壑遍地,飛沙走石的。

而華雄隨像隻孤狼一樣隻能左閃右躲,但一時之間卻並沒有露出敗績。

汜水關上,李肅佝僂著身子,麵前一位身著士人裝束的中年人。

“秉大人,華雄輕敵,以身犯險。恐將我軍陷入危險境地,如有閃失,後果不堪設想。還請督軍大人,早作打算為妙。”

中年人督軍是董卓的女婿李儒,擅長出謀劃策,是董卓的首席謀臣。

李儒轉頭用眼角瞥了李肅一眼,又轉回去,慢慢悠悠的道:“那你可有是有什麼妙計要教我。”

“不敢不敢,屬下惶恐。”

“不必推辭,都是為了相國大人,有何計策,但無妨。”

李肅遲疑了一會,見李儒真的沒有厭惡之色,這才道:“如今關外諸侯勢大,我軍兵力不足以與其硬拚。既然都亭侯呂布將軍已經收拾軍隊,不日就可增援,不若我等先鳴金收兵,固守虎牢關。一則十八路諸侯並非鐵板一塊,我們可派人做客去其間運作;二則也可等呂將軍兵到,再將賊眾一網打盡。”

沉默了片刻,李儒轉身對李肅道:“你是隨軍軍師,主將不在,便由你全權行事。”完拍拍李肅的肩膀,便下關而去。

李肅弓著身子直到目送李儒消失不見,這才直起腰版,抬頭看看上,但見晴空萬裏,豔陽高照,鳥語花香。

轉身,看關下情況,見華雄已經被關羽壓製的隻守不攻,便示意傳令兵上前。

“華將軍已戰多時,敵將眾多,恐其有失,現傳我命令,鳴金收兵,各部退守關內,嚴防死守,不得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