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1 / 2)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唐拾厲聲說道,“我堂這麼長時間以來的苦心經營和保密工作,讓你這麼一說,全都白費了!”

苦心經營?保密措施?

謝欽在貨箱上麵聽了,暗暗咧了咧嘴,這保密工作我饒你們一回,暫且當你們做到位了,苦心經營是個什麼鬼?難道這水的一比那啥的安保,也是你們苦心經營的一環嗎?

站在地上的唐敢聽了很是不好意思,訕訕地說道:“呃,那個……確實是屬下的過錯……”

唐拾正要再嗬斥幾次,唐家騅卻開口了,沉聲說道:“說都說了,現在糾結也沒用,讓唐敢把事情說完。”

“呃,屬下……”

唐敢訥訥起來。

唐家騅見狀,似乎猜到他慌了神忘記說到哪兒了,開口問道:“那幾個哥老會刺客,他們怎麼樣了?”

“啊,”唐敢一聽,連忙回答說,“那個唐忠把他們給帶走了。”

“帶去哪裏了?”唐家騅問道。

唐敢道:“唐忠說有話要問他們,還問屬下附近有沒有什麼僻靜的去處,屬下就帶他們去了附近一個工地。”

“你還跟著去了?那你知不知道他們對那些刺客做了什麼?”唐家騅又問。

“屬下不知,”唐敢搖了搖頭,“屬下把他們送到地方就回去了。”

“這樣……”

唐家騅微微頷首,沉吟起來。

過了幾秒鍾,他問唐敢:“就目前你說的這些來看,我沒找出什麼漏洞,你會上當也不奇怪。”

“是的!”唐敢一聽這話,忙不迭地點了點頭,“他們編得實在是太圓了,屬下當時完全沒察覺到破綻,就信了他們了!”

“那你是怎麼起了疑心的?”唐家騅又問。

對啊,你是怎麼起疑心的?謝欽心說,這也是他和唐忠想知道的問題。

這回唐敢沒有馬上回答,他伸手到褲兜裏掏出一張長方形紙片來。

這是什麼?謝欽看了,心裏很是疑惑。

再一看,唐敢把紙片展開了,原來那不是紙片,而是折疊成了一個紙包,裏麵似乎有什麼東西。

唐敢拇指食指在紙片裏一撚,衝唐家騅和唐拾亮了亮。

謝欽在貨箱上看得一臉懵逼,在他看來,唐敢手上什麼東西也沒有。

這是什麼鬼?難道說這家夥把迷香用紙包起來了?瞎說!那是能包起來的嗎!哪兒又不透氣的紙!再說了,就算真有這種紙,迷香在大家突襲街舞隊逗比們的時候,就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吧!

那他拿得這是啥?

謝欽正胡思亂想呢,就聽唐拾問了一句:“唐敢,你拿著一根針給我們看是什麼意思?”

啊?一根針?

謝欽一愣,隨即恍然,難怪我看不清呢,那麼細的物件。

但他馬上又疑惑起來,唐敢拿根針出來幹嘛?

謝欽不明白,他旁邊的唐忠卻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唐敢對唐拾和唐家騅道:“屬下回去的時候,坐在沙發上,被這東西紮了一下,然後就昏睡過去,一個多小時前才醒過來。”

“……麻醉針?”唐拾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麻醉針?

謝欽納悶兒起來,唐敢家裏哪兒來的這東西啊?這時忽然想起來,唐忠用的暗器不就是麻醉針麼!還有小玉那把怪槍發射的,也是麻醉針!難道說,當時還有麻醉針遺留在唐敢的住處,這家夥倒黴催的,正好碰上了?

他轉頭看向唐忠,唐忠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見謝欽看來,便衝他做了個口型。

雖然唐忠沒有發出聲音,但謝欽還是看出來了,這口型的意思是——我的。

那根麻醉針是唐忠的。

地上的唐敢說道:“肯定是麻醉針,屬下被紮了一下就昏了。”

唐家騅道:“給我看看。”

“啊,是!”

唐敢連忙應聲,雙手恭恭敬敬地把麻醉針遞了過去。

唐家騅伸手接過,撚著麻醉針似乎在打量,因為他背對著謝欽,看不到他的表情動作,隻能靠猜,謝欽見他撚著麻醉針一會兒湊近一會兒拿遠了,便猜測他是在打量,可能還拿到鼻子變聞了聞。

聞了聞?

謝欽心裏咯噔一下,心說壞了,唐家騅不會能聞出這麻醉劑上淬了什麼麻藥吧?那他肯定就能猜出來這麻藥來自紫明堂了!

那忠兄就暴露了!

謝欽又看看唐忠,他的臉色凝重。

“當時是誰在用這個暗器,你看到了麼?”唐家騅一邊打量麻醉針,一邊問道。

謝欽感覺越來越不妙。

唐敢低下了頭,訕訕地說道:“說來慚愧……屬下沒有看到,屬下當時被困在廁所裏,那些人放倒了哥老會的賊子,才把屬下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