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九章,想要守護你的人(1 / 2)

“如果g()是f()R上的延拓函數,就可以求出解析式,你算……”

唐儒餘光瞄到旁邊的人沒有再下去,這已經是今晚上的第三次了,許琳兒分神。

“許琳兒。”

“啊?”

許琳兒扭過頭,她戴著新的口罩,見唐儒看著自己然後反應過來,低頭要在草稿本上演算卻被他攔下。

停頓了會兒,唐儒將她手裏的筆拿走。

“要喝酒嗎?”

“哈?”

唐儒起身將櫃子最上一層的紅酒取了下來,還是很久之前許琳兒放在上麵的。

客廳裏的大燈被唐儒關掉,隻留下了沙發旁邊的一個落地台燈,剛才還明亮通透的房間便瞬時昏暗起來。

“取下來。”

麵前的書被推到一旁,許琳兒猶豫著遲遲未動,唐儒熟練地起開紅酒,然後伸手將她的口罩摘了下來。

好像夜裏突然開燈一樣,刺眼的光線讓人難以接受,許琳兒口罩被摘的時候她明顯地躲了躲。

“都破皮了。”

唐儒湊近看著她的臉,破皮的地方應該是她用毛巾搓了很多遍。

許琳兒沒話,悶悶不樂的樣子。

紅酒是妖嬈又沉穩的色調,晃了晃酒杯,空氣裏便彌漫著一股淡淡地酒精獨特的香氣。

唐儒和許琳兒碰了碰杯,玻璃碰撞在空氣裏發出清脆的聲響。

“你們認識很久了。”

“幼兒園到初中都在一個學校。”

“你不知道他喜歡你。”

“怎麼會喜歡。”許琳兒喝了一大口,“應該想打我才對。”

唐儒笑笑。

“想要守護你的人比想象中還要多。”

兩個人靠著沙發不疾不徐地聊著,酒很快就下去了一半。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許琳兒沒有敢看唐儒的眼睛,唐儒知道她在問什麼。

是啊!什麼時候知道的呢?自己曾經有意無意的問過他那時候是不是很難做,但是好像比那還要早。

“那次在北京,是你把他叫去的。”

明明不過也是才過去兩三個月的事情,為什麼回憶起來卻如同恍若隔世般久遠。他問唐岩知不知道一個成語叫拱手讓人,然後就閉上了雙眼,他多麼害怕,那時候洶湧而來真實無比的難過讓他多麼害怕。

“看來是的。”

見唐儒長時間沒有話許琳兒開口,口氣裏有那麼些失落和自嘲,自己是可以給別人的存在,唐儒思緒被拉了回來。

“你還是很介意。”

“嗯?”

唐儒用指尖輕輕戳了戳她的臉,許琳兒皺起眉頭不回答。

“許琳兒。”

“嗯?”

許琳兒偏過頭,一個吻就猝不及防地落在了她嘴角破皮了的地方,就在唇邊。

坐在地上的唐儒微微俯著上半身,距離自己三厘米外微醺的許琳兒一瞬間睜大了眼睛,圓溜溜的。

“這樣好點了嗎?”

溫熱的帶著酒氣的呼吸吹在臉上,有些發懵的許琳兒點點頭又搖搖頭。

“咚……”

唐儒身體忽然前傾,毫無準備又被迫往後仰的許琳兒因為沒有東西支撐,一下子倒在了地板上,咚的一聲。

窗外唰啦啦的雨聲傳進來,風從沒有關嚴的縫隙裏吹進來,將窗簾也吹的微微抖動。

唐儒傾身向前,雙手撐在許琳兒身體兩側。而如同被驚雷一發擊中的許琳兒躺在地板上一動不能動。

溫熱的氣息越來越近,許琳兒覺得自己的臉頰開始發燙,她的心髒快要跑出來了,可是她的眼睛不能從上麵人的臉頰上移開,像是被下了魔咒。

他們之前最親密的動作,就是擁抱了。

許琳兒想不出有哪句話可以準確概括她和他之間的關係。似遠似近而又曖昧不清,忽冷忽熱卻又習以為常,給點甜頭又怕自作多情,什麼都不是卻又不想放棄。

“閉眼。”

比風還要輕的聲音,可許琳兒長長的睫毛被定住了完全不聽使喚,她緊張的吃驚的樣子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