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文道:“你別東拉西扯,我知道修中不少女同學稀罕你們中央廠礦子弟,圍著圈地找你們笑,但我是實話,桂琴真是難得,為人處世沒的,當年本來是我和桂琴交朋友,看到你是朋友的份上忍痛割愛,從這一點上下來,你應該好好感謝我,做什麼事情都應該先想到我對你的好。”
“且”唐永洮不肖地辯駁道:“什麼話,桂琴注定要和我交朋友這是老之意,就算不和你認識,難道我們就沒有機會了嗎?看把自己成多好一個人,算了,我也不想欠你這個人情,你趕快把我們弄得不認識吧。”
太有些強詞奪理,貴文不過,猛然抓住唐永洮按上床打鬧起來,整齊潔淨的床幾下亂七八糟,木板樓梯咯咯傳來腳步聲才叫他們急忙停下。
房門開處,一個大眼睛姑娘美麗的頭顱伸進來,正是桂琴好朋友冬霞,冬霞性格直爽活潑開朗,身材高挑長相白皙美麗,高挺好看的鼻子上大眼睛顧盼流波,猛一看和印度電影“流浪者”麗達一樣,她在城關中學出了名的美麗,眼光明媚不怒自威,調皮搗蛋的男孩子逢她都會收斂,她和貴文唐永洮桂琴同般年齡,高中二年級開始,四個人上學看電影玩得很是要好。
冬霞見到二人,露出雪白的牙齒明媚一笑:“你們啥時候來的,剛才我們在的時候你們沒來。”
眼光所及,突然看見二人屁股底下零亂床單,眉目凝起氣火上頭,走過來一手叉腰,一隻手直直地指著叫道:“桂琴不在家,你們把她床上搞得這麼亂,太不象話,趕快!馬上!立刻理好!”她話搖動著兩條辮子,最後幾句話重語氣伴著腦袋一點一點,身體前衝手指所向,床邊的貴文唐永洮兩顆頭顱不由自主後仰。
兩人雙手一撐後背靠牆躲開手指,貴文嘻皮笑臉道:“冬霞你錯啦,床本來就亂,我們剛剛進來便是這樣,你可不能冤枉同學裏最老實的兩個人。”
唐永洮道:“我在一樓上廁所,貴文先上來,這床是不是他弄亂的本人不知道,倒是貴文應該清楚,真是,好好地一張床搞得這麼亂,怪不得冬霞看著生氣,桂琴回來還不知道氣成什麼樣子。”
貴文聽回頭上下打量唐永洮,咬牙斜眼聲帶威脅:“嗨,不知道你這個人還有這一手,過河拆橋,豬八戒倒打一釘耙,得罪我可不是好事,輕則皮肉受苦,重則生不如死,趕快把責任一下子擔過去才算完事。”
唐永洮道:“你威脅我有什麼意思,事情就能解決嗎?你的聲音和表情已經叫我生不如死,我老規矩,咱們誰把冬霞逗笑了算贏,輸的把床理好。”
貴文道:“這倒是好辦法,不過,她如果至始至終不笑呢,咱們算誰贏?”
唐永洮道:“那就一直想辦法把她逗笑,誰先放棄算輸,沒的把床理好,當然,如果咱們兩個都笑冬霞一點不笑要麼她立刻就笑,床就該她理了。”
二人一言一語交替,冬霞忍俊不住咯咯咯笑出聲音:“你們懂點事情好不好,人家女娃娃家的床叫你們坐一坐已經夠意思了,還搞得這麼亂,臉皮真厚。”
貴文唐永洮哈哈大笑同聲道:“你笑了,老規矩這床就該你理,快點。”
冬霞笑著道:“真好意思,都起來。”把二人趕起來伸手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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