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清脆的聲音,以蘇婉兒的火爆脾氣,怎麼會忍受的了這種恥辱,便分手給了眼前這個讓人惡心的胖子一巴掌。
“草,給臉不要臉,一個小小的片警,也敢打老子。”疤鼠猝不及防的挨了一巴掌,臉上的淫笑還沒散去,當眾讓人扇了一巴掌,麵子上自然掛不住。
說著抓住蘇婉兒的手腕,便舉起手中的甩棍向蘇婉兒輝去。蘇婉兒非常惱怒,奮力想要掙脫疤鼠抓住她的手,可是她再火辣也還是一個女子,怎麼可能掙脫有著二百來斤肉的疤鼠?蘇婉兒自知無路可退,便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準備生生挨下這一棍子。
隻聽“咚”的一聲,蘇婉兒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出現,當她睜開眼的時候,便看到了疤鼠此時已經被踢到了五米開外。而這一腳,便正是張懿踢得。
蘇婉兒轉過頭,看著眼前的這個大男孩,碎碎的短發在微分的吹拂下顯得那麼隨意,深邃的眼神讓人不可捉摸,臉上棱角分明,嘴角微微向上揚起,顯得那麼不可一世,放蕩不羈。
疤鼠的那群人見此景,先是愣神,麵麵相覷。那個賊眉鼠眼的人率先充分發揮他狗腿子的本領。
“哪來的狗雜種,敢管你爺爺們的閑事?”二狗不屑的看著張懿,仗著人多勢眾,用棍子指著張懿說道。
“狗雜種”這三個字成功的激怒了張懿。
從小就沒有父母的張懿哪能聽得這三個字,二狗這一下算是碰到張懿的逆鱗了。龍有逆鱗觸之必死。隻見張懿閃電般的奪走了二狗手中的棍子,反手就是一棍,把二狗的牙都打掉了倆顆。
“兄......兄弟們上啊,給打個報仇,把這孫子揍得連他媽都認不得唔。”那個賊眉鼠眼的人,也就是二狗,看著自己大哥被人一腳踢飛,雖然牙被打掉了倆顆,扔心有餘悸,但以他多年混社會的經曆,他知道,這是一個表現自己的絕佳機會,說不定自己還能一躍成為幫中的二把手。
後麵的人當即反應過來,一個一個都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劈頭蓋臉的向張懿衝過來。
二狗衝的最猛,他以為自己也許能一戰成名,但是他錯了,這隻是他自己的異想天開。二狗率先衝過來,舉起手中的棒球棒就向張懿揮過來。但他萬萬沒想到,結果是那麼的令他意外。隻見張懿看似隨意的伸出手,但就是這麼隨意的一伸手,便輕輕鬆鬆的把把那根棒子抓在自己手中。二狗驚恐的看著張懿把自己的棒子緊緊握住,二狗隻感覺自己的手好像被機器困住了一樣,絲毫動你彈不得。這時,其他人也衝了過來,然而張懿卻是不退反進,提起手中的棍棒,連帶著二狗便向那幾個人扔了過去。這一切的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前後估計隻用了幾秒鍾,隻見那十來個人沒有一個不躺在地上呻吟的,沒有一個能站的起來。
“現在還要報仇嗎?”張懿微笑著走向疤鼠,不輕不重的拍了拍疤鼠那張大餅一樣的臉,問道。
但這笑容現在在疤鼠眼裏卻是宛如魔鬼一般,疤鼠忍不住有些驚恐,情不自禁的順著牆往後退了幾步,看向張懿的眼神充滿了恐懼感。
“不報了不報了,大爺,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這尊大神,求你放過小弟一馬,他日有需要小弟幫忙的,小的一定鼎力相助。”疤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張懿哭嚎著。
旁人看到一幕,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子對著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孩叫大爺,實在是讓人啼笑皆非。但是,這就是社會。隻有你有了絕對的實力,別人才會尊重你。否則,你什麼都不是,說到底,這個世界從來都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